程处默一行人是一到建安就直接找了李业嗣给带到王况家里的,基本歇都没歇一下。不过消息走得也快,俩活宝这才坐下没多久,在建安的自家族人就都知道了,除了差家人去其他县里通知外,都在程处亮和尉迟保玮的带领下过来见礼。
现在可以说,程家,尉迟家,李家的三个下一代族长都已经齐聚在建安,只有秦怀玉没到了,王况理解秦怀玉,自家老爹身体“不是很好”,他当儿子的自然不宜远行。当然之前去六诏寻药,那是为老爷子的身体着想,没人会说半个字。
秦老头绝对是个城府极深之人,也是个能隐忍之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瞒了。王况相信,秦琼身上是有伤,但是绝对没这么严重,可以说,尉迟敬德受过的伤不比他少,但你瞧瞧老黑碳,不一样是活蹦乱跳的?
本来,要是秦琼没说过那样的一句话,王况绝对怀疑不到秦老头身上,但偏生他就说了那么一句:“吾自少年便戎马盛装,历尽大小阵仗二百有余,负伤无数,血流数石,岂能不病?”
听听,仿佛说他要是不病的话,那就太没道理了,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病”了。或许,是他家教使然罢,秦家本就是前朝士族,狡兔死,走狗烹的家训肯定是有的。
相比之下,老魔王出身草莽,本就是底层出身,对于政治,是没人会去教他的,只能靠自己摸石头过河,所以,他也装不来。而尉迟敬德,本就是胡人出生,直来直去惯了,也不会这招。
这几人里,可能就是李靖最能看透李老二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他也不担心,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狡兔死,走狗烹通常只会在开朝之初上演,等到天下太平,百姓都安居乐业了,皇帝就不怕你了,既然不怕了,那就没必要再下手了。
看来得找个机会暗示暗示下秦老爷子,别把自己本来就没多重的病给憋重了,人要长期不活动,没病都要憋出病来,更何况秦琼本来就带伤呢。
既然程处默来了,当晚就在富来客栈摆了接风宴,宴席就设在二楼,一楼还是要营业的,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宴会而影响了普通食客,顾客是上帝么。
当然宴会上黄良和林明是不可少的,都出席了,这还没开宴,听到徐国绪在一个劲的吹着说前段时间的流水大席有多热闹,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不干了,嚷嚷着明年一定也要赶来参加。
“二郎怎地不通知一声,这么大的盛会,少了某等怎么行?”尉迟保琳大言不惭。其实,建安办流水大席的事情,他们去年就知道了的,在建州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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