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足以令人发疯,穆子石呼吸骤然停止,伸直了颈子,半天才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被侵|入的地方却已撕裂出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珠由慢而快的汇聚成线,顺着臀|缝大|腿温热的蜿蜒流下。
哥舒夜破这一下自己也不好受,那无比火热柔韧的甬|道裹得自己几乎有些痛楚,但更多的还是彻底占有乃至报复摧毁的快感,生生楔开他的血肉内|襞,有种捕捉到了他灵魂的错觉。
尝试着轻轻抽|送肉|刃,穆子石登时紧绷着痉挛,手骨节一片惨淡,内壁却受疼不过越发咬紧肆虐着的粗|大分|身,哥舒夜破浑身一激灵,灰眸几乎被欲|火燃成了纯黑的颜色,动作已是不能自控的急切凶狠,甚至毫无章法,只是用能杀死穆子石的力道一下下撞进再撤出那**蚀|骨的密|处。
压抑沉睡多年的渴求一朝爆发,惬意之极,畅快淋漓。
纵情尽欢之下,只听到一室交gou声,而甬|道在被迫吞|吐分|身时发出的润湿腻|滑的水声,更是荡人心魄令人欲罢不能。
哥舒夜破心神俱醉,直到发|泄出第一次热液,方才注意到,这场惨酷的性|事中,除了第一声惨叫,穆子石再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呻|吟或是求饶。
慢慢退出他的体内,拧着他尖尖的下颌扭过脸来,发现他已经痛得没有了眼神,嘴唇失色,牙齿间却衔着一片干枯的竹叶。
哥舒夜破一怔,定睛一看,自己的枕头果然被咬开一个破口,穆子石正把里面塞的干竹叶荞麦壳一点一点往外衔,借此把惨叫生生嚼碎绝不溢出。
心里突然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骄傲与生俱来,难道真的无以摧折?
不知不觉,手指略收了几分力气,有些慌乱的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疼哭了?”
穆子石稍稍回过神,眸光仍然散乱不堪,却断然转开脸去,冷漠与憎恶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哥舒夜破低声笑了笑,也不生气,但眸中炽热的欲|望却是闪烁如火花,以为自己满足了,看着他却只觉更加渴切,不顾他的轻微挣动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压在身|下。
穆子石浑身被冷汗打得湿|透,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青缎般的黑发一缕缕沾在身上,却衬得肤光晶莹剔透,令人陡生冰肌玉骨之感,胸前一对小巧茱|萸是最新鲜的桃花瓣一样的粉色,清新得不容冒犯,却又出奇的艳丽。
哥舒夜破被蛊惑了心魂,埋下头用舌尖轻柔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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