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远远地扩散开来,一万五千人击溃十万大军,斩首万余级,俘虏两万余人。缴获军刃器械粮草无算。北海军?军伤亡三千余,玄甲精骑死七十余人。这就是临淄城下一战的结果。河北军主要伤亡在一开始的密集冲锋以及后来的溃散中被追杀。而北海军主要伤亡就是一开始的防御作战。总之,在正确的作战方针指导下,在以秦琼为首的猛将的导引下,这场仗,赢了。而且,是大胜。
梁邹,一个很小的县城,残破的不成样子了。城墙只有矮墩墩的一点儿,比那平常的世家大族的院墙还低,自然而然,也是普遍的夯土城墙。只不过,左塌一块,右少一方。更多的地方长满了青草,在风中摇摇摆摆的,甚是凄凉。至于城门,早就不知道被谁扛回家当柴火烧了。原本的梁邹是寂静的,是无聊的。然而,今日的梁邹特别的热闹,原因很简单。这里是袁谭大军的临时驻扎点,确切的说,是收容点更为准确一些。
自当日临淄城下,被秦琼领着三百骑冲破中军,而自己又被亲兵队长打昏让郭图带着逃出生天。醒来后,袁谭很少见的没有发火,只是眼里偶尔闪过的凌厉让人更觉得心颤。韩猛和岑壁都在外面收拢败军,只有郭图陪在袁谭身边。
“先生,这几天总共收拢了多少人马?”袁谭冷冷问道。
“收拢残败人马近五万,只有少数人携带军刃旗帜,粮草辎重已然全失,最近几天的粮草都是从附近几个县筹集的。平原那边的军粮要明后日才能运抵。”郭图缓缓道,“士卒们士气低落,闻秦琼之名变色。军中传言甚多,往往一日三惊。若非韩猛岑壁二位将军安抚,恐早已四散逃命了。”
“韩猛岑壁?”袁谭的脸色有些复杂,“如此说来,吾当感谢二人?”
“大公子,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韩猛骁勇,岑壁善战,二人皆是大将。切不可因为一时之失利而重重处罚啊。更何况,这几天多亏二人打理军务,方能稳定军心呐。”郭图很了解袁谭的心思,当下劝谏道。
“骁勇?善战?哼哼,先生何必美言,若果如此,怎会见了秦琼不战而逃?”很显然,袁谭的怨念不会因为郭图的劝诫就很轻松的抹平的。
“秦琼此人,骁勇可比温侯吕布。吕布之勇,可当刘关张,更能力战曹操六将。依吾之见,秦琼此人即便略有不如,也差不到哪儿去。恐河北诸将,阵前斗将,单对单无人是之对手,便是鞠义,亦恐略有不如。”郭图淡淡道。
“那鞠义韩猛联手,可能当之?”袁谭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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