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主子请安。【叶*子】【悠*悠】”已经是打过了二更的更鼓,娴雅穿了一领月白的褂子站在船头看着一弯新月平铺在湖面上,这可是在宫里看不到的奇景。王庆诚惶诚恐地过来打了个千儿,脸上带着极其恐慌的神情。
“又是犯了什么大过错,脸色跟什么似的?”娴雅背对着他。
“回主子的话,奴才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跟主子回明。”王庆是皇帝身边多少年的贴身太监首领,很少会有这样诚惶诚恐的模样。除非是犯了大过错,皇帝明摆着要他的性命。
“说。”娴雅转过身:“你要是不想说,压根儿不会来回我。”
“万岁爷今儿带着王福寿到了济南城里最大的酒楼喝了花酒,奴才听说还招来了济南城最红的ji女伺候过万岁爷了。”王庆一面说一面磕头:“主子,万岁爷知道奴才靠不住没带奴才去。王福寿王总管也怕担了这个沉重,回来跟奴才商量着来回主子知道。”
娴雅的手蓦地冰凉起来,皇帝居然在酒楼里喝了花酒还招来了城中最红的ji女。这就是皇帝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以后,做出来的事情。先前还说要自己对他安心,这就是自己的安心?
“行了,我知道了。到此为止,我不想再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就是皇太后面前也不许露出来半个字,谁要是说出来了立马一棍子打死。”娴雅冷冰冰吐出几个字:“要是再有旁人知道,全是你跟王福寿说出去的。到时候你们要再想活命,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主子娘娘,奴才可不敢再说了。主子饶命。”王庆第一次看到娴雅眼中流露出这种神气,魂已经掉了一半:“奴才绝不敢再学老婆舌头,这事儿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也不敢再露出去半个字。”
“下去吧。”阵阵河风袭来已经是寒有心起,很久都没有过腹背受敌的经历。真是担心自己还受得住受不住这样的事情,只是身份已经是不同了。那时候只是六宫中偏安一隅的妃子,如今已经变成了掌管六宫的皇后。可是真的又有什么不同,都不过是宫里的女人罢了。
“主子,夜深了。”莲子拿着一领披风出来:“您该歇着了。”
“馨儿睡了?”娴雅自己系着脖项间的系带:“万岁爷歇下了?”
“五公主跟着大公主一处歇下了,万岁爷今儿晚上在诚嫔主子那边歇下了。”莲子跟如意两人算是看出来帝后之间这些日子的不对劲,只是这件事也仅仅只限于身边几个亲近人知道而已。就连五公主那儿都没人敢透露出半个字,六阿哥是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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