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曦澜没想到永瑜会毫不顾忌地把自己压倒在书案旁,外面是人来人外的回廊。如果有人在外面的话,听见里面肆无忌惮的动静只怕会耻笑自己不堪到了何种程度。
永瑜实在是一个能够挑起人心底**的高手,佟曦澜从不知道自己会放肆到这种程度,忽高忽低的吟哦声就这样从嘴里溢出来。玉藕般的手臂环住永瑜的脖项,永瑜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冲刺着。似乎是要如他所说,给佟曦澜一个孩子。可是当佟曦澜跟他双双到达巅峰的时候,佟曦澜却是不愿松开自己的手。因为这个男人会是自己日后多少年的依靠,而且他正值青春年少,只要自己能够跟他白头偕老的话,就会有几十年的岁月来跟自己一起度过。
只要是自己松开手,他就会走以后甚至都不会回来,把自己的夫君推到别人身边去,就像皇额娘一样,眼看着自己的夫婿与人夜夜*宵,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贤德的名儿。最后苦倚着孤灯熏笼,还有滴不到头的铜壶滴漏,那是怎样一副可怖的情形。难道自己的青春韶华就要被埋没在这样的岁月里。
曾经听人说过皇额娘在旧年间遇到过的事情,自忖自己没有皇额娘那样的心性,绝对是不能波澜不惊地过后宫中沉闷阴冷的岁月,额娘还有个和婉可以期盼,也还有个皇太后能够替她说话。自己这儿却是什么都没有,要是在没有永瑜的宠爱,眼看着郭络罗氏这么一个侧福晋在旁边,焉能不担心害怕?有朝一日出了第二个皇额娘,自己这个半红不黑的嫡福晋就永远都不能有一席之地了。
“还不睡?”书房里面有一张卧榻,是佟曦澜绝对没有想到的。永瑜将她打横抱进怀里抱到了榻上,侧过脸才看到佟曦澜一双眼睛盯着帐顶:“还不足兴?”
“不是。”佟曦澜脸颊猛地一红,转过身看着永瑜:“走了困了。”忽然是想到永瑜方才说的话,双颊顿时羞得跟亵衣一样鲜红。
“走了困了?”永瑜搂着她的肩:“平素早早就睡了,睡得沉?”
“睡得沉不沉的,阿哥哪里知道。”佟曦澜压低了声音,只是不想这句话被永瑜听见。即便是心里明明是浸了一谈老醋在那儿,也不能露出自己心底的酸意。骄妒是皇室中最忌讳的事情,何况永瑜身边只有自己跟郭络罗氏两个人,就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露出心底的事儿,永瑜肯定是说自己不知深浅,甚至会说自己不知道规矩礼体,叫人看不起。
“今儿不是知道了。”永瑜虽然是王爷也比佟曦澜大了几岁,只是在宫里各色规矩教导下不得不端起皇子和亲王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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