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跟在皇帝身后各是一袭汉人装束打扮,弃舟上岸在田野小径间闲适散步。皇帝这两天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娴雅还有些疑心:和馨在皇帝面前撒娇,说是要回北京去。本来说什么都不要答应的,实在是拗不过和馨撒娇耍赖的脾气,到底还是答应了。只是不知道皇帝心里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看的,要知道和馨回京之后最得益的就是永瑜,皇帝明知道自己向着永瑜护着永瑜,要是疑心自己这一点,对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碍,可是到了永瑜身上就会出大纰漏了。
“看样子今年的收成不错,你瞧这稻穗儿都是满满的。”弘历拿着一串长势不错的谷穗儿给娴雅看:“风调雨顺又不闹虫子,还真是难得。”
“就是这么着才好,前些日子不是还听皇上说起京里来的折子上说,咱们直隶哪一处也是这样子的收成。这可是说什么都难得好事,就是皇上常说的只要是百姓吃饱了,就是天下太平了。”娴雅就着皇帝的手看着饱满的谷穗:“这些时候在江南住得惯了,怪道皇上常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可见这江南还真是好去处。”
“要不圣祖也不会六下江南了。”弘历背着手慢慢往前踱步,看上去极其悠闲。只有紧跟在皇帝身边的几个人,就是娴雅也能够看出来:皇帝其实是有着满腹心事的。而且这个心事绝对是不能跟旁人说出来的,娴雅看出点点苗头因为碍于后妃不得干政也只好一字不提。
“圣祖六下江南,也不曾有皇上这样子体恤民情,什么都是自己个儿到百姓的田里看的这么清楚仔细。”娴雅跟着柔声说笑:“我倒是听说一件事,只是不知道万岁爷想听不想听。”
“嗯,你说。”皇帝扭头看着她:“几时学得这么吞吞吐吐,难道朕这儿还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帝后同体,又是多少年夫妻你还要这么多的劳什子规矩做什么?”
“这话是婉儿千万上写来信上说的,说是那天五格格回了宫,在重华宫看到永瑜的大阿哥,一个劲儿问阿哥叫什么名儿。还说是第一次做姑姑,定要送点什么给小阿哥。后来就把皇祖母赏给的那个甜瓜玉佩给了小阿哥,还说小阿哥生得不像生母反倒是像极了嫡母,可是奇事不是?”娴雅微微笑着:“小阿哥还不曾取名儿,万岁爷何不趁着这会儿有空给阿哥取个好名儿才是。”
“永绵奕载奉慈娱,这是朕上次想好的字派。照着这么排行的话,就该是绵字辈。前面还有绵恩,偏生下一个字儿又是心字边。这个朕可是要好生想想,到底是永瑜的大阿哥。这个身份不同以往,不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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