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自那天之后,他便将我安置到他的殿里,与他寝宫只相隔不到一刻的路程,对于他这个安排我着实不满,先不说商量,连告知都没有一声就命人将东西全部搬走。而当我质问他的时候,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来一句“若是和你商量,那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了。”接着我又从芙蓉那里知道就连他的妃子,除了寝宫以外,也不敢踏入他的太子殿一步。
当下气得我咬牙切齿脸色发青。姬喜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他真的想来强的?暂时夺我不成,便想要坐实了我的名声?
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我的直白狠辣真有这么吸引人的魅力的话,为什么阿桀就不曾喜欢过我,反而一直将目光放在淡然温柔的许影身上。
自嘲地笑,把玩着手中的酒觥,然后一饮而尽。热酒入喉,瞬间温了脾胃。
我舔了舔唇,还是觉得有点辛辣,不过倒也确实暖了身子。
“谢谢你。”我用尚为生涩拗口的燕国话轻轻地道,然后将酒觥递还给芙蓉。
这几日的磨合,简单的词语我已经大概能听懂,偶尔也会说上一两句,两人的交流纯粹就是比手划脚慢慢意会贯通的。
她柔柔一笑,伏地跪拜。
“你不用跪我,我不兴那一套。”冲她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她一愣,笑容更加温柔,隐隐有着感激。
或许是二十一世纪根深蒂固的观念作祟,若只是如赵国那般欠身作揖般的施礼我倒还能接受,但这种跪地而拜的夸张礼法实在让我不舒服。同样是人,因为出身不好就得寄人篱下,甚至任人宰割……这种事情怎么都看不惯。
脑子正天马行空胡思乱想,隐隐觉得有些头晕,我用力眨了眨眼,无端疲惫起来。
“太子呢?”住在太子殿已经十日有余,我却半点作为也没有,先前说了要走,可就这么被他毫不讲理的命令给强压下来。
芙蓉一愣,似乎对我主动问起姬喜感到惊讶,然后很快地说了几个字,我大概可以猜出是上朝之类的……
我深吸一口气,趁着他没有来,还可以静静思量我现下的处境。
先前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能如骅祀那般,简单搞定姬喜?一来他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单凭这一点我就没有同他谈交易的资格,即便有,他也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权,要做什么还不容易么?二是向来受众人臣服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胆敢反抗他的女人,更别提这个女人还长得甚为合他的意。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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