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第1页)

墨言走后头惋惜地盖上饼干盒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傻孩子,给饼干吃就是变相免了你不能吃饭的罚,这都不明白,我命令已经下了怎么可能朝令夕改地和你明说,自己悄悄地明白,悄悄地如常吃饭睡觉,我不追究谁还能抓着你不放。紧巴巴地自己说出来还有这档子事,不用提醒我,我没忘,就是自己搭个台阶给你下也给自己下,你倒不“领情”,生怕挨罚少了你一个似地急急地表决心。墨言,你以为挨罚是吃糖啊?还争着抢着的,笨蛋!笨蛋!

头越想越气,自己在屋子里直跺脚。脚跺疼了,他也笑了,摇摇头,自己在这和自己叫什么劲,真是!以前的自己不是也这般执拗,还气他。想到这里,头忆起了一些很久以前但印象深刻的记忆,心里一阵酸楚,也许家里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真不知道是该说家里的教育好,教育的孩子们都“勇于承担责任”,还是我们太傻,太笨了,明明吃苦的是自己也不越雷池一步。

拂去心头复杂的感情头拿起外套出门,去办他该办的事,他要去见见城堡里的人了。喜欢墨言,欣赏他,爱惜他,那都是个人感情,头还要为极限岛几千名兄弟负责,很小头就被教会如何在集体大义面前忘却个人感情。

头轻车熟路地穿过迷雾森林,在城堡前略停了一会,城堡大门紧闭,沉寂如水,头心下疑惑。

步入城堡的大厅,头习惯地看向临近玄关的一小块只能放下一双膝盖的地毯,没有备好的拖鞋,人也不在。

头第二反应是看向厨房的出口,空气中没有蓝山咖啡的味道弥漫,也没有人端着托盘含笑地望着自己。

再看向两排欧式长椅簇拥下大红地毯的尽头,在皇冠权杖的古老宝座脚下,空荡荡的,他矮下去长跪的曲卷的身体也不在那里。

他不在,头确定了他真的不在,他要是在这座城堡里,自己只要一来,他就是不开门迎接,也会早早候在大厅。

墨言他们看到的人会是他吗?头有了怀疑,如果是他,自由出入这座岛并非难事。

既然要找的人不在,要验证的问题自然也得不到答案,在这座城堡,头习惯了被人伺候,习惯了养尊处用,连拖鞋都懒得自己稍稍弯弯腰从近在咫尺的柜子里拿出来。他原本是要回去的,可又一想既然来了,不如随便去看看另一个人,也许他需要自己的帮助,或者自己可以主动帮助他,再或者可以从他那里知道他的去处。

伸伸手,头实在懒得拿拖鞋出来,干脆不换了,外面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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