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在场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到墨言和傅残阳面前。
酒保很会说话,更会抓住人的心里,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用一些迪厅里有趣刺激的事迹吸引傅残阳的注意力。随着相谈甚欢一直笑着的傅残阳开始热情地请酒保喝酒,愉快的氛围让外人看来还会以为他们是多年的好友。
端起傅残阳倒给他的红酒,酒保看了看坐在一边审视他的墨言,嘴角轻蔑地挑了挑,然后饮了一口,红酒入嘴他享受地闭上眼睛。是83年的,难得的极品,不是这里最好的可在口感上要比一些年份更长的还要香醇醉人,暗说这两个小孩还有些见识,这只羊比想象中还要肥。
酒保睁开眼睛,极为惋惜地叹道:“可惜啊!”
“怎么了?酒不好?”,傅残阳瞪大了眼睛,他对自己的点的酒可是很有信心的。
“好酒!只是用在这里可惜了,这种酒……”,酒保拿起酒瓶爱惜地摇曳:“这种酒用在高档的餐厅会所是绝对的享受,用在这里就有点不够烈了。”
“烈?”,傅残阳不解地疑问。
酒保颇有意味地笑笑,“小兄弟,第一次来我们这种地方!还是我请你喝!”
招招手,最近的侍者走进,酒保吩咐:“给我们上一杯……”
正好赶上一首迪曲高亢的部分,刺耳的劲乐里墨言只看到酒保在侍者耳边开阖的嘴型,而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不一会,桌上多了一杯蓝色的液体,看诡异妖艳的蓝和酒保刚刚放在台上那杯一模一样。
“好漂亮!”,看着面前在闪烁灯光下灿烂的湛蓝傅残阳不禁感叹,抛开诡异妖艳的成分那蓝色不得不说美的美轮美奂,仿佛来自美好的梦幻世界。
“这是什么酒?鸡尾酒吗?”
“是鸡尾酒,是我调的。”
“你调的?”,傅残阳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酒保。
“我可是酒保,不会调酒老板不是要开除我了。”,酒保玩笑起来,把酒杯推到傅残阳触手可及的地方盛情邀请:“尝尝,看我手艺如何?”
“嗯!”,傅残阳毫无戒备地点头答应。
“少爷!”,墨言把傅残阳的手拦在了酒杯边:“鸡尾酒太烈了,您会醉的,还是不要喝了,喝醉了回去不好交代。”
这个酒保看起来一脸和善谈吐也颇有几分修养,墨言心中却一直不安,按理说他是这家的酒保应该和这里的侍者很熟悉,可行来过往的侍者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冷淡。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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