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患难(第1页)

头他们走后训练场就像太极图的阴阳极说转就从黑的一面转到了白的那面。

紧绷的面部表情悄悄从队员们身上爬开,焕然一新的精神面貌让他们的举手投足似有了灵魂般鲜活。队长们略带颤抖的口号重新变成原本的沉着嘹亮,带着心里暗松的那口气此起彼伏地响在训练场。

正式的场合外头是一个爱玩爱逗的活跃分子,忘形一般的不羁如果不了解情况,谁都不会相信那样一个张狂的人会是极限岛的掌舵人,谈笑风生活脱脱的邻家大哥哥形象。可首领的责任一旦压到他肩上,鹤发智者沧桑厚重的威严就像茶居淡淡茶香中的焦尾琴曲,伴在他浅棕色的眼睛里,即使他嘴角飞扬地笑,依旧压得人喘不过气。有人怀疑头的威严是与生俱来,否则不会浑然天成,犹如身体的一部分,灵魂的一脉。

头离开,队员们的青春活力就像脱缰的野马,破不急待地律动起来,年少的朝气把安静的训练场渲染的热闹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他们青春的魅力。

主席台旁,同热火朝天训练的队员不同的是三个少年静立在那里。

“我们开始吧!”,一个少年俯身趴倒在地,另两个紧随其后,同他并排趴在地上。

“一,二,三,四……”,节奏一致的俯卧撑就这样在响亮的口号声中拉开了序幕。

头走后,军医在墨言三个人的默许下“强行”带走了倔强的傅残阳。所以在这里并肩作战的只有墨言,方哲,展瀚海三个人。

二百个俯卧撑标准地完成,对墨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体力是一种挑战,更是对意志的一种挑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毒辣起来,炎热充当了训练场的清场手,把队员们都肃清去了吃午餐的大厅。空荡荡的场地,墨言他们一次比一次艰难的口号声和越来越承重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音

“我不行了,你们继续,别等我了,我歇口气,一会自己做下去。”,方哲大口大口地喘息,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他撑着地面的双臂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肌肉剧烈地抖动,速度快的,让害怕一眨眼肌肉会从他的手臂上掉下来。

“我们等你!”,方哲停下,墨言和展瀚海也毫无悬念地停下来,撑着身体同方哲保持一个高度,一个动作。

“别等我了,我不行了!你们先做,歇一歇我自己完成。”,墨言他们话里的坚决,方哲感受到了同甘共苦的情谊,可这份情更坚定了方哲让他们先做的决心,虽然说这样违心的话,在情义面前他会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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