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锃亮的铜壳上印着纳粹党的党章,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某位德国军官使用过的打火机,相当有收藏价值。
黑狗昨晚跟莓果说她想学抽烟,莓果就把这枚打火机送给了她,顺便还送给了她一盒MauDc雪茄烟。
至于为什么想抽烟呢?大概是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偶尔会落下夹杂雪子的淅淅沥沥的小雨,黑狗总觉得这样的天气里应该抽一支烟,配上一杯加了雪梨片的热红酒。
有些笨拙地点燃雪茄,黑狗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旋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辛辣呛人的感受让她的眼泪蹿出眼眶。
抹掉脸上的泪水,黑狗呆愣地看着手里只抽了一口的雪茄,然后把它摁熄在栏杆上,颓丧写满了整张脸。
自己真是跟这座城市格格不入啊...黑狗舔了舔嘴唇,最后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转身朝屋内走去。
“亚历克斯。”
“...”
“亚历克斯。”
“...”
“亚历克斯!!”黑狗有些生气了,亚历克斯真是...那耳机跟他妈长在他头上似的,都什么年代了还喜欢摆弄他那个古董MP4。
“黑狗姐?”亚历克斯从书房里探出脑袋,看向黑狗的眼神满是疑惑。
“你忙么?”黑狗拆开一支棒棒糖,含进嘴里。
“呃...有点。”亚历克斯看看手里的焊枪还有满桌散落的零件,迟疑地回答。
他想做一个便携式的散热装置兼外置接入仓,上次接入黑墙时,他虽然成功解码编译了黑墙的随机数据流,可“白头翁”也很快达到了性能极限,想要利用黑墙的力量,他就必须解决功率和散热问题。
“行,那你陪我出去一趟。”黑狗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说我现在有点忙...”
“OK,快点穿好外套出来。”黑狗没再给亚历克斯拉扯的机会,她挥了挥手,砰地关上了房门。
“唉...”亚历克斯叹了口气,才晃悠悠地起身穿衣服,“黑狗姐的霸道还真是跟莓果姐一脉相承。”
黑狗抽出嘴里的棒棒糖,她张开嘴,伸出小舌,用小拇指碰了碰金属的舌钉。
舌钉冷却的速度比舌头更快,再含进嘴里时,有一种莫名冰凉甘甜的味道。
“我准备好了,”推开房门时,亚历克斯还在往身上穿着衣服,“莓果姐去吗?”
黑狗含着棒棒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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