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在他来得及发力之前便戛然而止,莓果用切先轻巧地挑断了他的手腕,握枪的手无力垂落,扯断了还连接着小臂的一层薄薄的人皮,“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腕上计氧手表的表带被斩断,石英表盖磕碎在地面上。
“我还有点事想问你,”莓果的动作丝毫不停留,她抬脚把斯坦利的另一条手臂踩到墙上,靴底传来的巨力碾碎了斯坦利的臂骨,连带着踩裂了斯坦利身后的混凝土墙面,“所以先别急着死。”
长刀映着朝阳的光横亘在斯坦利眼前,莓果把刀尖伸进了斯坦利的嘴里,她用精准如牙科手术的刀法切断了斯坦利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种自杀起来毫不犹豫的士兵通常会在嘴里埋下一颗藏有神经毒素的臼齿,莓果没兴趣一颗颗排查,索性一次性全切下来。
莓果就这样把斯坦利钉死在墙面上,像一个顽童调皮地扯断螳螂的四肢,她没打算用死亡威胁一个本来就想自杀的人,所以只是淡漠地问着。
“介绍一下你背后的老板,是谁派你来的?”
莓果微皱着眉,斯坦利一看就是那种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就等死的糙汉,她拿这种滚刀肉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你就是‘烛龙’?我一直以为伍子渊是个男人。”斯坦利的模样看上去凄惨极了,他的两条手臂都碎得跟两摊烂泥一样,偏那张刚刚还惨白的脸突然换上一副淡然的神情,语气就像是在和老朋友叙旧。
“什么‘烛龙’?”莓果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用长刀的刀身在斯坦利脸上警告般拍打了两下,留下两道清晰的血痕,“现在是我在提问,回答我的问题。”
“呸...噗,”斯坦利对莓果的话置若罔闻,他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把一口泡沫状的血液吐在胸前,刚刚莓果的冲击撞断了他的肋骨,半截断裂的肋骨刺穿了肺叶,所以现在他说出的每一句花都像是破掉的风箱在苟延残喘声嘶力竭,“你不是伍子渊,这是不是说明李安瞳也不在飞机上?”
莓果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盯着斯坦利的眼睛。李安瞳、伍子渊,这显然是两个中国人的名字,但莓果根本没听说过这两个人,这让她心中突然有了个奇异的猜想。
操,白胡子海盗团一开始的目标...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他们?
斯坦利忽然惨然地笑了,他满口血淋淋的断牙,舌头上有几处撕裂的刀伤,看上去比恶鬼还要凄惨几分;他脸上的笑是那样嘲讽,就好像发现了自己为之奋斗一生付出一切的事业是一滩比屎还臭的烂泥,他在嘲笑这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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