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之城的空轨不同,东京空轨的车厢里很少看见穿着奇装异服留着夸张发型的人,也没有人随地大小便、绕着扶手跳钢管舞或者躲在角落里和性偶为爱鼓掌。
在东京乘坐空轨的大多数是上班族,这些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睡觉的时候最不像死人,其他时候他们的脸色比死人还惨白,满脸写着“社长扣我工资领导给我小鞋老婆外面乱搞活着好没劲干脆死一死好了”。
车厢里只有电视广告还聒噪着,循环播放着刚烈乐队演唱的动漫ed《燃烧的勿忘我β》,蓝月甜美激情的歌声和死气沉沉的车厢对比鲜明,听说这首歌还是克里编的曲,北美重金属摇滚明星X东京地下美少女偶像,就好像一只西伯利亚棕熊深情款款地抱着布偶猫说“俺好爱你”,莓果一直觉得这个组合有他妈生殖隔离。
“没想到还是空轨和地铁,”莓果耸耸肩道,“说真的,我还以为能体验一下新干线呢。”
“新干线四十年前就已经停运了,现在日本国内的交通都靠极铁和大巴。”黑狗抱着膝盖蹲在车门前,她看起来有些疲倦,把头轻轻倚靠在莓果的腿上,“不过东京市郊的一些小镇上还保留着老款的铁轨,偶尔也能看见废弃的电车,勉强算个有味道的景点。”
“感觉像是夜之城的Pro-max-Ultra-Plus-X版。”站在一旁的亚历克斯突然开口。
“你他妈哪来的这么多后缀?”黑狗白了亚历克斯一眼。
“康陶的产品都喜欢这么命名。”亚历克斯一脸无辜地摊着手。
空轨列车停在玻璃天台前,脚下的大块的特种石英,透明度很高;站在这里就像是站在清澈见底的大海表面,脚下有浮空车安静地飞过,像是海底巨大的发光蝠鲼。
一行四人很快就在这座巨大的空中酒店办理好了自己的房间,比起酒店这里的房间更像是单人公寓,专门提供给有长时间居住需求的旅客。
莓果挑了间loft风格的房间,巨大的单面落地窗,窗外东京都的街景一览无余;但莓果实在是没什么欣赏美景的心情,随手把行李踢到一边,她重重地把自己扔在床上。
天花板上光线柔和的吊灯渐渐模糊成一台晃眼的无影灯,莓果看到有人站在她的身边,那些人穿着白大褂戴着面罩,他们的义手狰狞地打开,伸出金属铁钳和锋利的手术刀;耳边是仪器“嘀、嘀”的噪音,鼻腔充斥着复而康消毒剂呛人的味道。
她回来了,回到了这个手术台上,剧烈到钻心的疼痛从每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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