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拍了X光,医生诊断乔雨眠肋骨骨裂,并伴有轻微脑震荡。
她自从住院后,开始信了邪。叫杨鸥帮忙带了个护身符来,她戴在脖子上以求平安——
自从去了傅家,短短时间内她就惨成这样,再混下去很可能丢了小命了。懒
休养中,傅斯年也时常会过来看她,可她不是装睡就是装傻充愣,很想他快点走——
那天的事情,她恨不得用橡皮擦给擦掉——太丢脸了,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他从头到尾给看了个遍。
不过事后她跟朋友说起,她们说,她应该羞耻的不是被男人看光了,而是男人看光她之后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想想也是,那天傅斯年看到她光溜溜的躺在地上,竟然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跨过去关水闸,抱她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说,根本没人把她当女人……
她扯开领子往里看,不算波涛汹涌,好歹也是有东西的啊……那家伙,竟然这样看扁她!
恼愤的同时,她也盘算着,无论如何要搬出去了。朋友说对她有反应什么的太扯了,傅斯年和她能有什么。不过虽然他是长辈,但总归是男人,被一个男人看光了,她脸上总是挂不住。
在他面前出尽了洋相,她怎么着都是呆不下去了。
和朋友商量好去处,她就准备等到自己能活动自如了,趁着傅斯年不在家,她把行李一搬,字条一留——从此大家都清净了。虫
这天,乔雨眠正在病床上躺着看报纸,财经版上是她家公司的特别报道,她并不是很懂那些专业数据和名词,可是也能感受得出,情况真的很严峻——
据说公司每天都有讨债的人上门闹事,大债主逼,小债主闹,让人看了那情势就觉得糟心。
她叹口气,眼下自己跟废物一样躺在这里,想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了。
发呆着,门被拧开,她急忙往后一躺,歪过脑子假意睡觉。
拎着保温壶的男人一路走到她旁边,慢慢拧开壶盖,低头看看她颤动的睫毛,嘴角上扬,眸光清亮,“感觉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她像模像样地打起了呼噜。
傅斯年转头从花瓶里揪下一枚花瓣,随手丢在她脸上,“咦?好大一只蟑螂。”
乔雨眠吓得立刻坐起来,大叫着扒拉着脸上的东西,看到一瓣玫瑰花掉在腿上,她咬住牙,愤愤地盯着旁边眸色淡然的男人。
“看错了。”傅斯年轻描淡写,递过去冒着热气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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