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子里静静的,窗子敞开,清新微凉的空气淡淡的漂浮着。
拿着针线,童曼书低着头,仔细的修补着手套上的破洞,只是很难弄成和原来一模一样了,破的地方太多,补好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平整完好。
懒
她弄了会儿,眼都花了,放下来,揉揉眉心,破镜难圆,好比这副手套,破了就是破了,怎么能够修补完全。
咬断线,她看着上面几年前绣的字,那时候想着要分开,心里难过的不能自已,绣下两个人的名字,算是对当时的告别,也算是对未来的一种期许。
她看着睡着的陌以翔,把手套叠起来放在他旁边的床头柜上,抬头看看,吊瓶马上要打完了,她坐着,盯着他的脸看。
他其实是变了的,样貌上,他比四年前成熟了不少,原先飞扬跋扈的棱角已经几乎磨平了,现在的他,仍旧帅气俊朗,只是少了当年那种蔑视一切的狂傲和不羁。
她记得刚开始在相亲宴见到他的时候,他淡笑着和身边的女人周旋,那样子,十分的有风度且稳重。
他已经二十八,算起来,已经不算年轻了,该是沉淀下来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床上的男人伸手去抓打针的地方,她急忙按住他,“别动!”
陌以翔于是乖乖停住,脸往枕头里埋了下,咂巴下嘴,睡得很香。虫
看他孩子一样的微微张开嘴唇,睡得毫无防备,她忍不住笑了笑,笑过,又一阵慌张,她真是个笨蛋,明知道自己的抵抗力在他面前几乎为零,在这里又是干什么……
起身盯着一点点下降的药水,她正发着呆,手机忽然尖锐的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吓了一跳,急忙掏出手机背过身跑到厨房去,接通后,那边传来隋意稚嫩的声音。
“阿姨,我妈在敷面膜,问你为什么还不回家?”
童曼书捂着听筒,“我在楼下转转,告诉她十分钟就回。”
隋意哦了一声,跑去转告,童曼书收了线,从厨房走出去,回到陌以翔的房间,就看着他眼睛晶亮的看着自己。
好像是被抓了个现形,童曼书有几分尴尬,走到他旁边,抬头看了看耗尽的药水,弯腰按着他手背,捏着针头的尾巴一拽。
陌以翔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睡了会儿,精神好多了,一睁眼,就看到她在身边,头上有湿毛巾降温,旁边有饭菜,药水打完也不用怕回血,有人给他拔掉针头……
“童童……”他伸手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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