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犬伏家门前。
“你们坐毛利侦探的车一路回去不就好了。”
浅仓真看着凑过来企图蹭车的两人,皱着眉说道,明明毛利侦探租来的那辆车上正好有两个空位。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个小鬼,好像被毛利侦探打怕了。”服部平次指着柯南,笑嘻嘻地解释道。
柯南瞪了他一眼,没有反驳,这一趟他确实被打得有点多了,现在头上肿包还没有消呢。
话是这么说着,浅仓真还是让这两个人坐进了车里。
“要先去擦一点药吗?”出发之前,浅仓真检查了一遍随身物品,确定都带齐了之后,发动了汽车。
柯南摸了下自己的头顶,还有些疼。
“还是不用了。”他靠在椅背上,一脸看透人生的表情回答道,“这种程度,我已经习惯了。”
“真可惜。”浅仓真念叨一句。
“可惜什么?”
“头顶擦药的话,是要把头发剃光的吧?”浅仓真回答。
“?”
我以为你在关心我,结果你只是想看我秃头?
柯南嘴角抽了抽,没有回答。
“也可以买药过来,我们帮他上药嘛。”服部平次说道。
然后就像那个儿童安全座椅一样,强行把他按住剃头上药是吗?柯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住服部平次。
“咳咳。”服部平次心虚地躲过柯南的视线,转而向浅仓真说道,“没想到这起案件,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以往的案件,他们大多是破解凶手的手法之后,再展开推理让凶手不得不承认自己作案的事实,而这一次,凶手居然是在行动过程中被浅仓真撞破,直接导致了身份的暴露。
“很正常啊,毕竟凶手思考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手段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像我这样的外人。”
浅仓真双手把着方向盘,说道,“我去犬伏娑臣的房间的时候,意外发现应该寸步不离看护老人的犬伏知晃不在,出来寻找就正好撞见了正在铺设机关的他。”
“你去那个老人的房间做什么?”服部平次不解,“她不是一直在昏迷吗?”
“我想,一直昏迷只是凶手找的理由。”柯南说道,“娑臣婆婆还是有过清醒的,只是那个时候凶手正好不在身边,所以他口中才会说出娑臣婆婆一直在昏迷中这样的话。”
“至于浅仓真去她的房间,应该是为了问那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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