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很明显的还没有回过神来，周云涛却也不急，静静的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白无瑕愣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问道。

周云涛脸上现出了笑容，“怎么办？凉拦呗！”见白无瑕一脸无辜，方才说道，“还能怎么办？他不仁，我不义，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具体怎么做，还是我们回去跟大家碰过头了再说吧。哎，说过来，你跟那三个贱人还没见过面呢。走吧。”说罢，站了起来，拿起放在椅背的外套，披上，作势要走了。

白无瑕见状，赶忙拿起手提包，跟了上去。

时近九点，天下阁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人来人往，服务员在人潮中使出凌波微步来，穿梭不已。周云涛领着白无瑕，左弯右绕的，总算走到了大门。末了，周云涛还转过着来，看着天下阁，对白无瑕笑道：“不就一间茶楼嘛，居然还要搞这么大，要不是我记性好，就绕不出来了。”

白无瑕却是微微吃了一惊：“你第一次来这里？我看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啊。”

周云涛耸耸肩：“第一次来有什么好奇怪的？天下的茶楼都一样的，哪能不熟？”

“那你又跟刚才那个李小姐说，她是不是新来的？”白无瑕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说了你就信了？”周云涛瞪大了眼睛，“茶楼的服务员，向来流动性大，比起销售员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诈一下她，她就认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那样子说，如果她不是新来的，怎么办？”白无瑕还是不死心。

周云涛转过身向停车场走去，嘴里答道，“顾客就是上帝，尤其是饮食这一个行业，就算她不是新来的，又能拿我怎么样？最多在心里说声我认识的服务员少呗。”侧头望了白无瑕一眼，想了想，解释道：“像天下阁这种比较贵的地方，服务员最会宰人了，如果你是新客，她就会不厌其烦地向你推销那些毛利最高的茶点，往往这些茶点，其实并不见得好吃，性价比较低，可是，新客并不知道啊。但如果是熟客的话，对这些东西都了如指掌，她们自然而然就会闭上嘴了。”

白无瑕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在她看来，今天只是喝了一顿茶，却见识到了这么多平时不曾见到的东西。或者说，她平时与父亲一起，商场上的事情也见过不少了，但她父亲却从来没有像周云涛那样，对其一一解说，她也就对此无从了解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心眼多？”周云涛似乎洞悉到白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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