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杨少宗和王中泉在南湖宾馆的保龄球馆见面。王中泉没有请其他人来,就他们两个人单打。等到了中午,还是王中泉请客在宾馆的餐厅里点了几个菜,另外加上一瓶玉壶春珍酿。
等将酒打开,杨少宗正要替王中泉斟满一杯,王中泉就想起酒厂的事情,他和杨少宗问道:“你们那个旗山酒厂办的怎么样呢?”
杨少宗继续斟酒,道:“现在已经建了二十多个害池,有一半在口月份的时候投了料,有些害池的试验工艺比较特别,还有二次下料的。
我听费老说第一批试验xìng的原浆酒要等到年底才能出来,半年酿,半年陈,按道理是明年9月才能知道真正的效果,就算提前预判一下,估计也得等到明年一月份!”
王中泉哦了一声,道:“看起来还办的很谨慎啊,我当时tǐng担心你又是那种快上快办的风格,什么情况都没有mō清楚就一次xìng上个几千吨的酿造设备!”
杨少宗呵呵一笑,答道:“前段时间确实没有把握,费老前几天倒是和我又谈了一次,他说现在虽然是没有确定哪一个害池和配方工艺更好,可他还是做了一些尝试,基本可以进一步确定咱们旗山想要酿制好酒的难度不大,最低也能和旗河大曲相当。所以,他打算提前找淞州明光机械厂谈一谈,想要预先定制一套三千吨产能的现代化生产设备,他说玉壶春酒厂两年前刚做过技改,当时就是找淞州明光机械厂,五粮液和茅台酒厂在做技改的时候也是拖明光。”
王中泉点着头道:“有费老那样的高人在,我这心里也踏实点,现在酒业说是不赔不亏,可也不如以前红火。别看最近这段时间的各种商品都在涨价,可我说句实话,咱们省里的汤池和旗河酒厂这些年的情况可都不乐观,特别是酒的品质下滑很明显。就拿咱们省委来说吧,前几年还可以拿旗河大曲做地县一级的机关招待用酒,现在是根本不行,别说机关的干部不喝,下面的群众都不怎么喝了。”杨少宗给自己斟满一杯玉壶春”颇有感叹的点着头,道:“王厅,我也说句真话,现在国营大厂在管理上是一片混乱。旗河酒厂是归地委管,实际上是被县委管着”也可以说郭右宾县长主管。
这个酒厂现在有一个厂长和四个副厂长,全部都是领导从外面任命的,没有一个懂厂里的生产业务,他们之中有三个县里某些领导干部的亲戚,其余的也是huā了本钱和功夫才挪到这个好位置上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管好企业,汤池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吧!”
王中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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