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仁昏倒在地,赛大经心里像喝了蜜,吩咐肖三癞子带人先把他弄出去。肖三癞子平时依仗的是汤怀仁的权势,现在汤怀仁躺倒在地人事不知,赛大经也是当官的,他不敢不听,叫进来几名家丁,抬条春凳进来把汤怀仁搭了出去。汤怀仁曾下令让把两名盗贼心腹押下去,两名衙役过来正要提起那两个人,肖国建对这两人是否偷到匣子,或者被何翠儿得去重新隐匿最为关心,拦住不让,向赛大经道:“赛大人,你刚才要替汤大人审理这个盗案,此刻汤怀仁已经不能理事,是不是……”肖国建的建议正中赛大经下怀,点头答应,可是他没带自己的衙役,正在为难,肖国建对汤怀仁那四名衙役道:“你们其实都清楚,汤怀仁与这两名盗匪有着极大的关联,如果你们还想继续混这口饭的话,就听从我的安排。”自古当差的有奶便是娘,他们其实都清楚,这两名盗匪就是汤怀仁所派,都愿意听从肖国建吩咐。此刻肖国建真成了赛大经的掌案师爷,经过他的一番提调,临时公堂再次摆开。这个案子并没什么难审的,汤怀仁生死不知,他的两名心腹不敢顽抗,肖国建分别每人踹了两脚,就什么都招了。主谋正是汤怀仁。肖国建关心的是他那个匣子,上去又是每人踹了两脚,比划着问:“这东西好像被你们偷去了,为何不招供?”两名盗贼指天发誓,确实不曾见到过那个匣子。肖国建回头瞅瞅何翠儿,东西肯定又被她得去了。只是她会不会毁了昨天的约定,不再交还自己?案情已明,赛大经跟项天成商量,他跟汤怀仁都是县令,互不统属,汤怀仁勾结盗贼为非作歹,希望项天成能写封信跟巡抚大人言明。他的本意是项天成能把他不避嫌疑查清案件,好好跟巡抚大人吹嘘吹嘘。项天成久历官场,岂能不知,呵呵笑道:“汤怀仁在福田县为非作歹不是一日,老夫定当替福田县百姓扫除此害。”赛大经吃了定心丸,吩咐赶紧吃饭,好将汤怀仁亲解到府城。饭桌上,肖国建几次提话引话,想从何翠儿口中探知那个匣子去处,何翠儿总是笑而不答。肖国建内心暗敲小鼓,这个婆娘昨天说的话是不是都是哄他的。一顿饭吃得很快,赛大经要亲自押解汤怀仁前往府城,临走之前跟肖国建执手亲热,要他一旦得空就前往府城找他。赛大经的意思好像本府同知非他莫属了。肖国建对此并不关心,一顿饭都是肖三癞子忙里忙外,不见瑄儿的影子。那个对他恨之入骨的小姑娘,是否还像上次一样躲在某个地方等着杀他?汤怀仁已经清醒过来,但他害怕出丑,还在装死。肖国建找到一根麻绳将他捆上,塞入自己曾经坐过的小轿,让汤怀仁原先的轿夫仍旧抬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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