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标之法?”老宦官摸了摸下巴,问道:“什么意思?”张沽凑近低声道:“依草民诊脉来看,皇上今日来是否茶饭不思,精神萎靡?”老宦官不悦的点点头。张沽继续低声道:“草民有办法让皇上精神重现,一扫萎靡之色,只不过此事只是治标之法,虽然无害却也并不能根治皇上的病。草民不敢轻言,还请公公决断。”老宦官听后,暗自琢磨道,太医院那些太医们别说是治本,连治标的法子都没有,这小子虽然年轻,说话倒也实诚,没敢贪功夸大,又是皇后娘娘推荐的人,这有的治总比没有治要好,要是皇上一直这副样子,那杀千刀的何进还有那些个大臣指不定又要发难,杂家容易么,处处为皇上好,反落了一身的不是。老宦官想了想自己的委屈,又转头望了望里面的皇上,一咬牙,对张沽道:“你这法子是什么,先说来听听。”张沽低声道:“其实是家父新近研制出的一种药,有壮阳、强体之功效,皇上此时正适合吃这药。”“你说这药是新近研制,有多少人吃过?”老宦官怀疑问道。“二十多人,皆无不良反应。”张沽回答道。“你制作这药需多长时日?”老宦官再问道。“草民住处就有一些,可随时拿来给皇上服用。”张沽忙说道。老宦官摸了摸下巴,“你快些去把药取来,这块腰牌你拿着,到时候直接进来说找杂家,自然有人带你进来。”说着递给张沽一块腰牌,张沽接过来,小心收进怀里,抱拳问道:“还不知公公怎能称呼。"老宦官抬手招过来一条船,抬步走上去背对着张沽道:“张让。”张沽离开西院直接回了蔡府,自然有皇后的亲信回去禀报何皇后,按下不表,单说张沽回到蔡府拿出这几日精心炼制的药重新回到西园交到张让手里。张让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随手丢给旁边一个小太监,说道:“如何服用?”张沽轻声答道:“以温酒送服即可。”“嗯。”张让对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点头拿着药退了出去。张让起身整了整衣服对张沽说道:“你跟杂家去看看,这药效到底如何。”另一个小房间,刚才的太监正在房间中央绕圈走着着,这是张沽说的“行散”,方便药力散发。张让和张沽站在房间一侧,还有几个太监端着各种酒食侍立在两旁。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中间的太监面色开始变红,全身开始发热,张让让太监把衣服脱下,只见太监全身已经有些微红,脱了衣服竟然还在继续出着汗。“张公公,可以给他吃寒食了。”张沽开口道,张让听后,右手一抬,自有太监捧着手里的食物送上去给那太监吃。太监彷佛饿了几天,见到食物抓着就吃,狼吞虎咽。“张公公,可以上温酒了。”张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