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是否对在下叹息感到疑惑?”张沽吸了口气,看着下面已经安静的人群。
张沽目光变得深邃,“刚才袁绍所说之志,相信也是在场诸位之志,这也是张沽之志。”语调忽而提高,“但张沽之志远非如此,内无忧,外无患,国恒亡。”
张沽的声音变得雄浑,“朝政清明乃是国家立足之本,但一个固步自封,被动防守的国家也终究会腐朽,一个国家失去了锐气,如何卫国,如何安民,如何存世?张沽一生有两个愿望,其一,使我华夏傲立于世;其二,使四方蛮夷岁岁来贺。遥想昔日汉武大帝,十六岁登基,在位五十四年,期间数次大破匈奴、吞并朝鲜、南越,扩土何止千里,其时,匈奴龟缩草原不敢南侵,其他满意岁岁来朝不敢怠慢,那是何等威风。”张沽语气一转,“可如今呢?如今大汉疲敝,疆土不复过去,匈奴更是时时掠夺,我大汉宛然成为他们圈养的牛羊,任其索取,此是何等悲哀。张沽虽年少,但不敢推却,小时便立志复我浩荡中华,凡日照之地,皆为我大汉之土,不服者,杀!反抗者,杀!叛逆者,杀!”
“嘶!”随着张沽三个“杀”字出口,许多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少年好重的杀气。刚才看他审讯的时候下手果断利落,现在听到这一席话,足可见得这少年也是个狠角色。楼下众人心绪翻腾,心中所想各有不同,但在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自然是热血滚滚,被张沽一通话说的热血沸腾,华夏子孙的傲气是经过多年沉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消失的,这些自打从娘胎出生便已经深深的烙在骨子里,怎么能容忍蛮夷欺辱。
“好!”众人就要鼓掌,“老夫有一事要请问张公子。”却被一个苍老健朗的声音止住了,说话的是在场唯一一位老者,乔玄。
“乔老请说,小子知无不言。”张沽忙回道。
“你所说的话,老夫不置评论,老夫只是想问你一句,武帝罢黜百家,表彰六经,尊儒术,兴道化,你一味强调杀戮,是否有失儒家仁爱之风。”乔玄说的很委婉,他对这个少年很有好感,但身为长者也担心张沽深陷杀戮,若是成了一个嗜杀的人,那对他实在不是好事。所以才当众提出,希望能提醒张沽。
众人也听出了乔玄的意思,乔玄是当时大儒,名声无两,他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在场文士们的决定,刚才被热血冲脑的人也稍微冷静了些,暂时压下心中的激动,听张沽如何回答。
张沽点头说道:“乔老说的极是,不过武帝虽然尊儒术,却未限制其他各家的发展,更是建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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