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何皇后怀疑的看着张沽。
张沽低声说道:“草民斗胆问皇后一句,裸游馆,立太子,十常侍这三事中,皇后娘娘最关心哪一件。”
何皇后皱眉,语气平淡道:“你说本宫最关心哪件。”
张沽上前两步,沉声道:“恕草民直言,裸游馆即已建成,让皇上舍弃不异于痴人说梦,且娘娘已贵为国母,又育有皇子辩,那些女子纵然暂时得了皇上的宠幸,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所以裸游馆不值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微微点头,张沽继续道:“十常侍在位久已,皇上宠幸有加,多少大人弹劾不成反受迫害,且十常侍所图者不过于财,皇后娘娘这些年相比已于十常侍多少有些关系,且不说十常侍会失去皇上信任,纵然十常侍下台,皇上仍旧会扶植新宦官,明日也会再出九常侍八常侍,皇后娘娘到时还是要费心,如今十常侍与皇后娘娘之间并没有实质冲突,此事也可暂放一边。”
何皇后听后不得不另眼相看眼前这少年郎,张沽仍自顾说着:“如今只剩下一事,立太子,恕草民直言,皇后娘娘能封为国母与皇子辩关系甚大,如今皇上膝下只有两名皇子,皇上偏爱皇子协,而不喜皇子辩,若是皇子协立为太子,他日皇子协成为皇上,而皇后昔日与王美人之事,皇后娘娘与皇子协就如同水火,草民担心皇后娘娘到时会有大麻烦。”
何皇后对这三件事心里一直担心却无法整出个头绪,听张沽一说,顿时茅塞顿开,见站在那里低头张沽不再说话,追问道:“你怎么不接着说了,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治本宫这心病。”
张沽复又开口道:“要治这病还要看皇上,毕竟能立太子的只有皇上。”
何皇后听后不悦道:“本宫怎会不知道,还要你来提醒,你说了一通原来到头来全是废话。”
张沽摇头道:“非也,草民斗胆请皇后娘娘告知,皇上为何偏爱皇子协。”
何皇后压住火气,冷冷说道:“皇上说皇子协聪明伶俐,处事得体,有天子威仪。”
张沽点头,说道:“两位皇子都还年幼,威仪,处事都还可造就,昔高祖皇帝少时也无威仪,却建立了大汉,只要悉心教导,皇子辩又年长,必定比皇子协更好。”张沽再走上几步,压低声音道:“草民斗胆猜测皇上急于立太子,是不是担心自己……?”说到一半张沽闭上嘴,复又退会原地。
何皇后眼神复杂的看着张沽,良久叹道:“不错,我虽然一直没有见到皇上,却已得到消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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