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鸡起舞?”前司空袁逢的府邸,袁术面色狰狞的咆哮着,“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皇甫小儿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才,哪里来的勇武之名,哪里来的剑法出众之说?”
袁术的亲弟弟袁胤肃手而立,翻着白眼看了他大哥一眼。说起来,皇甫郦的勇武之名,正是得益于袁术自己。洛阳长街之上,袁术和七八个家奴联手,被人打得浑身是血人事不省。如今旧伤未好,就厚着脸皮对人家破口大骂。若那皇甫郦果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才,那被他胖揍了一顿的袁术又算什么?
“那些穷儒酸丁,都是一群脸厚心黑的老糊涂!说到底,不过是瞧着那皇甫嵩被皇上宠幸,这才上赶着找个由头去拍那皇甫嵩的马屁!”袁术怒不可遏,一脚将一个蒲团远远踢飞了出去,“槐里侯的势力大,我袁家四世三公,大腿就不够粗吗?”
袁胤见他气撒得差不多了,腆着笑脸道:“大哥何必跟那无耻小儿生气,不过是一个哗众取宠之徒罢了。大哥若是不忿,不如将府内豢养的勇悍之士交给弟弟,弟弟我寻个由头去收拾了他。”
袁术转过头来瞪着他,面上阴晴不定。
袁胤脸色有些发白:“大哥,弟弟全无旁的心思,就是想替大哥出口恶气。大哥若是信不过弟弟,这话就当弟弟不曾说过。”
袁术粗喘了几口气,缓缓点头:“争强斗狠,终究上不了台面。羞辱一番也就是了,莫伤了他的性命。皇甫老儿看着温吞吞的好脾气,其实是个有血性的,咱们袁家挡不住他雷霆一怒。”
袁胤心中暗喜,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走出门去。
袁术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怒火愈炽。他回首将酒案一脚踹翻:“皇甫小儿,迟早有一日,让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
时间悄悄流逝,转眼已是中平元年腊月二十三。槐里侯府的丫鬟仆从们,开始“忙年”,扫房净屋、洗头沐浴、准备年节器具,各种散发着油渍香味的鸡鸭鱼肉和猪羊祭品堆得满厨房都是。来来往往的下人们,无论身材如何,俱都疾步如飞,无论模样如何,俱都笑逐颜开。皇甫郦被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感染,也欲挽起袖子做点力所能及之事。可惜他所到之处,人们都退避三舍,躲避不开的那些,不是躬身作揖,就是磕头下跪,弄得皇甫郦很快就失了兴致。
小丫鬟景儿知道皇甫郦最近一段时日胃口不佳,身形脸颊都眼见着消瘦下去,就一头钻入厨房,手脚利索的收拾一些新的吃食。皇甫郦百无聊赖之下,想起自己吃不惯的三国菜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