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掌管朝廷国库收支各项事宜,说句话还是非常顶用的;你爷爷跛足狼王更加了得,六瓣英雄花个个如狼似虎,要真死磕,丞相也得三思!”王诗逸自信十足道,“如果你爷爷肯跟我爷爷联名上表启奏,我敢担保你家一点事也没有。”
王诗逸的爷爷王壶太尉,位列三公之首,权力极大,加之琅山王氏家族渊源深远,关系错综复杂,说句话整个古极国敢于反驳之人,寥寥无几。
而云侯景却是少数几个人之一,跟王壶从来蹬鼻子上眼,丝毫不给面子。
男人之间的谈话,女人不该插嘴,所以香馨一直保持缄默,然而话题说到此处,她却忍不住开口,“王诗逸,你爷爷王壶跟云峦爷爷不是一路人,两人联名上奏,外人误以为双方已然凑到一块儿,影响颇大,你千万别利用云峦拉拢关系。”
“香馨婶婶,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你女人的见识有些粗浅了。”王诗逸满脸苦瓜像,“以前合不来,危急时刻帮一把不应该吗?只要两个老头立场一致,朝廷绝没有能撼动你们家的人,天地良心,我都是为云峦着想的!”
“还有这层关系?”云峦摸着脑袋苦思。
举国皆知,王壶爬上如今高位,家族支撑之余,更多时候,是他老辣谋略,所做之事往往出人意表。王壶的大儿子,即王诗逸的父亲也尽得真传。众人皆知,王氏父子处事圆滑,做事老道,在朝廷官场兴风作浪而安然无事。
到王诗逸这一代,似是物极必反,他为人仗义,性格耿直爽朗,好结交各路豪杰,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完全不遗传家族一贯作风。
所以王诗逸此番争论下来,香馨颇为欣慰,从始至终都没怀疑他对云峦的情谊。
“天塌下来由老的顶上去,咱们两个小子品头论足没什么用,不说也罢。”王诗逸道。
香馨摆出冷冰冰面容,她对王氏没好印象,倒是让王诗逸碰一鼻子灰,自找没趣。
王诗逸话锋一转,道:“云峦兄弟,你呢好好养病,即使你血脉畸变功力全失,咱们永远是好兄弟,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掺杂其中!”
话音未落,香馨又板起冰冷面孔,鼻子狂喷粗气,怒不可遏。王诗逸何等聪明,略一想便已明白,知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犯禁忌啦。
云峦痴迷武道,所有的心血都耗费到练武之中,不但勤奋,而且天赋出众,修为在年轻人中鹤立鸡群,一向孤傲自负。
从粪坑里蹦出一颗小石头,一夜之间风云变幻,将他引以为傲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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