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昏迷几天,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他长得跟褪毛老狗似的,云侯景能不脸色发绿吗?
香馨也被云峦的话给镇住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云峦,怎么能这么跟爷爷说话!”
“咳咳!”云侯景还算大度,没当场爆发,用手捂着嘴巴干涩咳了两声,没好气道:“云峦啊,你醒过来爷爷很高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云峦还能说什么,他似乎忘了刚才说过的话,或者他认为刚才所说中规中矩,。
说来不怪云峦嘴欠,细观云侯景堂堂柱国大将军的丰姿,中等身材,单薄身体前胸贴后背,黝黑的乡下老农肤色,嘴巴周围一大撮乱糟糟的草丛,身上衣物洗得发白。
云峦咋舌,云侯景一手拎着一大袋白米,一手拎着一只母鸡和两块猪肉,左边腋窝紧夹两根大蒜,形貌邋遢,还一副志得意满,高奏凯旋之态。
“怎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发现云峦目光呆滞,观察他身上着装打扮,云侯景顿感压抑不适,位高权重一辈子,被人这般无礼扫视,跟做贼被抓似的。
“父亲,云峦大病初愈,过往许多事情记忆模糊,忘却甚多,请您原谅他的冒失。”香馨言语小心,对云侯景的态度极为尊敬。
“原来如此,男子汉大丈夫,以前的事记不得不打紧,一切向前看,路在前边。”云侯景哈哈大笑,一笑而过,对云峦失忆之事并不放心上,反而很是高兴。
其实云侯景早已来到,只是在远处停留,遥望云峦沉浸在习武之中,一招一式,看着是如此舒适,心中温暖只有他一人能体会得到。
云峦性子孤傲自负,云侯景之前一直担忧,一旦云峦醒来,让他知道自身血脉阔张,世界大变,已不是昔日高人一等的天之骄子,如今摇身一变成习武庸才,心灵重创,能否承受得住?
适才一旁看到云峦恬淡平静,一招一式从基础开始练习,云侯景感到由衷欣慰,在玄德殿上感受到的重重危机,和一路上心里矛盾挣扎,一扫而空,心情畅快,更加坚定维护家人安康的信念。
失去亲人的痛楚和悔恨,云侯景深深地牢记教诲,永远也不会让事情重蹈历史的车轮。
“云峦醒过来对我们全家是大喜事,今晚有好吃好喝的!”
云侯景像是打了一场打漂亮仗,举起手中大米猪肉母鸡,肆无忌惮的欢呼。
可瞅到秦娇娣愁眉不展,老脸立马拉下来,柔声道:“娇娣啊,告诉爷爷,是不是云峦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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