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臣秀雅被心爱之人抱在怀中,其他女孩并被赶出房间,心中稍稍安慰,愤愤地想:这是我的人,谁都别想抢去!
郑一官把她抱在怀里,被洪臣秀雅身上的脂粉气袭中,动了少男情怀,只觉全身滚烫,嗓子发渴,手指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眼神飘荡迷离,暧昧的眼睛溜溜乱转,把她身上微秒部位不住地贪婪扫瞄。
洪臣秀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欲拒还迎,羞羞答答推开粘到身上的郑一官身躯:“离我远点,别碰我!”
“抱都抱过了,亲也亲过了,不碰你搞得这么亲昵干啥捏?”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又凑过来。
洪臣秀雅急把被子拥上身体,裹卷得严严密密,浑圆的小下巴搁在鲜艳的被褥上,支着下巴,眼角残泪犹如梨花带雨,没好气地说:“找你的日夜跟随的仆人去吧,找你的泉州相好去吧。还理我干吗,让我……让我被豪斯登堡的臭男人欺负去吧……”
说到这里,伤心往事涌上心端,眼泪滚滚涛涛,汹涌不绝。
郑一官顾不得在她身上继续耍赖,忙与她并肩坐着,从身后轻揽她的细腰,使劲往自己怀中带过,鼻子凑到她香喷喷的小脸蛋上,说:“豪斯登堡从今天开始,注定要在长崎消失。我如果不把这堡一把火烧成灰烬,誓不为人。”
“怎么烧掉?那里有的是海盗,有的是火铳。日本的房子都是用木头做的,烧起来还方便些,那豪斯登堡可是石头磊成的,你有本事把石头烧着试试?”
“这个……这个……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少爷我自有办法,必需摧毁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你是……我的……呃女人,谁敢动我的女人,那不是自寻晦气,自寻死路!”
“呸!没羞没躁的,臭不要脸的赖皮狗,谁是你的女人,我是我爹的女儿,这一辈子不嫁人!”洪臣秀雅推开郑一官凑到脸上的头,气哼哼地娇嗔。
“谁说要你嫁人了?不嫁人不也是倒贴到我房内、我床上、我怀中?”
“滚!滚得远远得,瞧见你那赖皮赖脸的样子就烦。”
“我可真滚了啊!”郑一官躺在她支起的小腿间,装作下床的架势。
“回来!这可是你的房间!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洪臣秀雅双手撑在床上,挺直身体轻喝。
郑一官蓦地捧起她的小脚,抱在怀中,用指甲划中她脚底涌泉穴,问:“回来干吗?要我折腾你不是?”
洪臣秀雅忍耐不住骚庠,猛地抽回脚,轻踹郑一官胸口,说:“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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