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多惊天动地的事件,在当事人的眼里都十分平常。
当后人明白了事件的含义和价值后,给予它崇高的地位,镶嵌在历史的长城上,光耀万世。
就像任庸现在所做的事情。也就是想给吴爷爷拍摄一部寻人的纪录片,既可以帮助吴爷爷寻找战友那虚无缥缈的弟弟,又能锻炼自己对于剧情的掌控力和导演能力。这部纪录片能不能找到人,上映后能不能收回成本?这是任庸所关心的问题,至于它所带来的社会影响和对于军队的建设有什么作用,这就不是他所能操心的了。
“哥,赶紧起床!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收拾完我们去接吴爷爷吧!”包租婆趴在床上,捏着任庸的鼻子,精神头十足,“别吵,让我再睡会!”任庸打掉包租婆的手,神色很是疲倦。虽然包租婆昨晚上不是很抗拒,可他还是下不了手,几次瞅见包租婆眼里的挑逗,他都强忍着生理上的激烈反应,暗示自己就是禽兽不如也不能当禽兽,因为从心底他还是觉得两人并没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最后呢,包租婆从他的眼神里看明白了,有些失落又有些欢喜的甜蜜睡去,这可苦了任庸,怀里的火热、幽香不是一般人所能能抵抗的。任庸就在禽兽和不如禽兽之间苦苦挣扎,可想而知睡眠质量是多么的恶劣,因此在包租婆的呼唤下,仍是不愿起来。
“哥,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啊?”包租婆恶作剧地吹着任庸的眼睫毛,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都是你害的,小心我吃了你!”见没有睡下去的可能了,任庸一把将包租婆压在身下,恶狠狠滴说着,突然间感觉自己依然挺立的下体似有缓缓地摩擦感,一股来自灵魂上的快感传进脑海里,慌忙松手起来。
“杏儿,你要是这样,总有一天会擦枪走火的!”见包租婆一脸的坏笑,仍在那里用肢体挑逗着,任庸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火热,下身更硬了,转身就进了洗手间,呆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内火攻心的,他感到自己的抵抗力越来越差。
斑驳的墙体上渲染着一层厚厚的青苔,诉说着时间的枯萎,夕阳透过墙檐,撒入房内一片金黄,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慢步走入院内,步伐依然矫健,身躯笔挺,依然锐利的眼神告诉我们这位老人是从战火纷飞中走过来的。
房间内,老人望着墙上依然闪亮的各式勋章,拿起抹布一丝不苟地擦了起来,半响,老人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暗黄色的旧式军用日记本,记下了这样一段话:今天走访了临近的三个村子,共询问四十一个年龄在七十岁以上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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