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制造局街道。
“呀叽给给!呀叽给给!”日军军官们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遍遍地在街道上空来回传递,紧跟着便是如雷的欢呼声,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日军开始拥到制造局街道,此时真正还在做殊死抵抗的就只有墙头上郑逸所带领的十几名红标军,而他们要面对的却是好几百名的日军,许多日军甚至已经攀着竹梯登上墙头,与红标军厮杀滚打成一团。
“营长,标下先走一步了!”一个奄奄一息,趴在墙头受了重伤的红标军突然回过头来看了郑逸一眼,满脸都是炙热的泪水,他嘶声道,“下辈子我还要做红标军!”说完,他便纵身一扑,抱着一个刚刚从下面竹梯探出半个身子,正准备翻身爬上墙头的日军,一起向高墙下面的街道摔去。
“啪嗒”一声,两人同时脑袋着地,一下子便摔得头颅破裂,脑浆迸射,手脚微微痉挛了一下,便双双殒命。
“啪!”一个日军爬上墙头,端着刺刀准备向郑逸冲过来,却被郑逸取出毛瑟手枪一枪便打下墙头,但他刚落下竹架,后面又补上一名日军,哇哇大叫着举枪便向他射来。
枪声一响,郑逸只觉得胳膊一阵火辣辣地痛,低头一看,原来子弹削掉了他胳膊上的一块皮肉,所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但却也是血流如注,他来不及换弹,干脆就将那毛瑟手枪向冲来的日军脸上砸去。
那日军端着刺刀冲到一半,猝不及防面门被砸了一个正着,“哎呀”一声,便捂住鼻子大叫赶来,这一停顿让郑逸将脚边的轻机枪拾了赶来,枪口对准了那日军,一阵“哒哒哒”的机枪响声,那日军便手脚乱颤地从墙头竹架上摔了下去。
“大蛇军,西涅!”一个日军从郑逸的背后爬上墙头,见他没有察觉,便举起刺刀朝他背心刺来,但刺刀才刚刚举起来,旁边便传来一阵激烈的机枪响声,原来在那日军的后面有个红标军轻机枪手正靠在尸体上喘着粗气,手里的机枪正狂乱地喷射着火舌,将那日军直接就从墙头打下去。
“库鲁死!”那红标军的机枪很快便没了声音,因为另一个日军从他的背后,用刺刀将他脑袋刺出一个血洞,尖锐的刀刃上沾满了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将刺刀从后脑勺上拔出来的时候,那红标军已经满脸是血,再无呼吸。
“我草林母!”郑逸气得牙齿咬得喀喀作响,眼睛就像熔炉一般向外冒着火苗,他手中的机枪再次发出怒吼,“哒哒哒”一串灼烈的火舌扫了过去,一下子便将那日军打得满身都是血洞,倒退了三步之后,一个后栽便翻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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