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刘诗仪看着脸上依然留着泪痕的上官云,关切地问:“怎么了,上官?你好像哭过,这个杨文轩,让我去收拾他!”
“唉,诗仪,我没事儿,我……”上官云不知该如何向刘诗仪描述自己的心情。经历过爱情风雨的她,对于感情之外东西,已经丝毫不看重了,可是,杨文轩说话时的言之凿凿的态度,让她有了一丝的忧虑。
刘诗仪笑了笑,想打破房间里沉重的气氛,可是,与其说洋溢在她脸上的表情是笑,倒不如说是另一种类型的苦恼。也许,她也觉察到自己笑容的可怖,轻轻地站起来,走到上官云的身边,把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
得到了依靠的上官云终于忍不住了,在刘诗仪的怀抱中抽噎了起来。
“诗仪,你说我们的爱情还有没有前途?”抽噎了许久,她抬头看着刘诗仪问。
刘诗仪紧紧地抿了抿嘴唇,想拼命在脸上挤出一点微笑,“上官,你们的事情,我看还是慎重考虑的好!”
“可是,我……我……我一看见他就……”上官云难以说出口的话刘诗仪不用想也知道,爱情有时候就像鸦片,一旦上了瘾,想戒掉绝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
“上官,杨文轩是个好小伙,这谁都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这大家也都能看出来。关键是你了解他的家庭吗?他了解你的家庭吗?当你想让你们的爱情入土为安的时候,很多问题都会暴露出来,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想避开,连门儿都没有!所以,有些事,还是早解决的好!”刘诗仪说完话,心情更加沉重起来。她也想起了自己的感情,因为双方父母的极力反对,她们只好分了手。
刘诗仪的话,上官云并不完全认同,“可是,爱情是我们两人的事,婚姻也是我们两人的事,为什么要想得那么复杂?为什么要照顾那么多人的心情,难道我们的心情不重要吗?……”
“上官,”刘诗仪打断了上官云,“你忘了你生活在哪儿?这是中国,讲究‘忠’‘孝’‘礼’‘仪’的中国,五千多年来,根本就没人把‘爱’当过正经事。你们要是考虑移民,那我可就没说的了!”
的确,中国人的生活一贯沉重,沉重的原因恰恰就是人们辛辛苦苦服务的社会造成的,把那些原本应该社会承担的义务统统压在了个人和家庭头上,用一大套狗屁理论蛊惑人心。但这就是现实,你承认它,它在那里;你不承认,它也在那里。你服从它,它会夸奖你;你不服从它,它会压倒你!
两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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