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日。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丛林和潘菲菲了,懒得给他们打电话,反正也没什么事。乐队一直都没有演出,自从张翰离开以后一场演出都没有过。那天中午吃过午饭,我背起张翰留给我的吉他,带着花小年去了那个地下通道。陈默然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他还是比较愿意懒在据点里。
夏天已经悄悄地来临了,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拉着花小年的手,我们从青年公园穿过,我们沿着湖畔走着,那是最惬意的时光,那一刻我的思想完全放松。阳光照在花小年的脸上,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
走进地下通道,我依旧坐在那个地方,抱着张翰的吉他,唱着张翰经常唱的歌。我想起了在这里遇见谢梦楠的那个画面,那天她还施舍给我们一百块钱。如今她再也听不见唱歌了,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的黯然泪下。
正在我伤感的时候,我接到的丛林打来的电话。
“峰子,我在据点呢,你回来,有事和你说。”丛林的语气出奇的平淡,和他平日里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我预感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挂了电话我急忙拉着花小年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据点。
丛林、潘菲菲、陈默然都做在沙发上,大家异常的安静。潘菲菲嘴里叼着烟卷,自从她和丛林复合之后就没见她在抽过烟,今天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她是不会抽烟的。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花小年坐到了潘菲菲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上。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丛林抬起头,低声说:“峰子,我们,我们要离开乐队了。”
虽然乐队的解散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有点惊讶,我感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接着问:“为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丛林又把头垂了下去,他有点哽咽地说:“我老爸破产了,我把跑车也给卖了。他给我找了份工作,希望我们能过安稳的生活。”
听了他的话我也沉默了,没想到我们的乐队会是这样的结局,我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很久,丛林又说:“我想在我们离开之前再有一场演出,没人请我们,我们就在街边唱,我们自己搭舞台。”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丛林借来了发电机,我们在中山广场上搭起了简易的舞台。那天的演出虽然没有任何报酬,但是大家都很卖力气,那是夏日飞花乐队的最后一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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