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窗外,正时值春寒,处处冷的厉害,万物还没有复苏的意思,光秃的柳树依然静静的屹立于河边。往时本该争奇斗艳的花朵此刻依旧蜷缩于花苞中静待寒流的消退,没有出苞的意思,实在是天公的反复无常激怒了那些可爱鲜艳的花朵儿。老夫子也是颇为不耐此时的反常,失去了往日寻亲访友的癖好,而是龟缩于我的陋室之内或坐于桌前或卧于榻上手捧一卷专心相看起来。因为我的懒散,在久而久之之后,和经常走动的朋友也联系的少了。
清晨,已是家财万贯的朋友打来电话,邀我去围炉小酌,本不想应约,可想到一个冬天的懒散已让我的双腿歇的近乎麻木,于是欣然规往。
和朋友相见时的微笑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岁月,那个时候我们俩目空一切,年少追梦,做什么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笑过,哭过,累过,可从没有放弃过。蓦然回首时才发觉,年轻已然离的我们远了,岁月所给予我们的仅仅是满面的风尘和斑白的鬓发以及近乎浑浊的双眸。其实,二十年前我们真的失去了很多,现在想起只能恨当时的年幼无知不懂珍惜了,当时的我们确实野惯了,整日不羁的四处乱窜,还可笑的自认为潇洒已极,到如今终于大彻大悟,可那些人、那些事,都已经不在了。
邀我小聚的这个朋友是现在为数不多的有联系的一个了,其他的朋友早已经生疏到陌生了。我不想忘记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离我越来越远的青春岁月,可他们已将我忘却了。
在二十年前的Ji情岁月中我曾与许多人亲密无间,翔子无疑是最特殊的一个,只可惜,她还是如七七般离我而去了,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越飞越远。
二十年前的那个时候我正在象牙塔里安逸的生活着,闲着无聊的时候上上网,打打牌,间或找一个好看的女生谈谈恋爱,日子过的不可谓不逍遥。可在这样的日子下我却越来越心灰意冷,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为了什么,甚至有了远走天堂的想法,无聊的生活已将我击垮。可翔子的出现让我颓废近乎荒废的身体充满了动力,她和我一起谈未来,谈理想,谈奋斗。从那以后我远离了玩牌和上网包括那些的女生。在翔子的帮助下,我开始奋斗,开始马不停蹄,开始一路向前。
翔子是我需要感谢的一个人,我没有给过她什么,至多不过一个糖葫芦而已,可她每次总是很开心的接受,其实这和她所给予我的东西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我曾和翔子一起躺在月色朦胧的草地上静静的数着星星,我会指着天空的某一处告诉她这是北斗星,这是牛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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