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盘,是李景然的地主,他当然不能要,于是推了下去。
秋淑惠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瞧了瞧其他两家,也把地主推了下去。
秋淑惠这一推,李景然便笑了。有三个2,但是没有一个王的他就明白江小柔这次多半拿的是一对鬼,又是必抓的牌
“哎呀,你们,你们怎么都不抓呀?干嘛推给我啊?”江小柔见两人都不要地主,推给了自己,急了。
“牌烂,不敢要”李景然笑嘻嘻道。
“是啊,小柔,我的牌更烂,真的不敢要这次你要手下留情,不要让你的好姐妹一个人遭罪哟”秋淑惠也是脸带笑意,一脸轻松,哪有要输的样子啊
“你们,你们太……太卑鄙啦”看着自己手中除了一对鬼,连一张花花牌都没有的一手烂牌,江小柔都快要哭出来了。
天啊,难道真的要脱啊?一想到脱下后的那种羞人和难堪,江小柔便手足无措,急得不行。
这种未战便先怯的状态,不用说,只能让江小柔死得更快,三五几圈,在秋淑惠的给力配合下,李景然第一个出完了手中的牌。
“哈哈,完了完了,终于完了,终于解脱了哦”见最终输的不是自己,秋淑惠大舒了一口气,把牌一扔,就赶紧让另一只手加入护花行列,然后轻松自在的看着身边如同快要上刑的姐妹,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
李景然也扔掉自己的牌,脸上带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准备褪掉奶罩的江小柔。
“然……然哥——;惠惠——,你们,你们饶了我吧?”江小柔双手捂住自己的花园,楚楚可怜的看着身边得意洋洋的二人,哀求道。
“不饶”想到前不久自己求饶的时候这个死党在一片“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可恨样,秋淑惠直接将目光偏向一边。
“也不饶”李景然笑着直起一根食指,左右晃了晃,看着江小柔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道“小柔,人无信不立,愿赌就要服输哟”
此刻的江小柔,真的是天人交战。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不是自己男友的异性面前宽衣解带,把自己最珍贵的,还没有在任何异性面前袒露过的洁白身子完全裸/露在一个不是自己男友的异性面前,这让她既难堪又娇羞,咬着一口白牙,犹豫了半天,也难以下定决定。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小柔自己的思想,也从最初的难堪和娇羞,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另外一种心思,一直既愿又不愿,既期待又有些抗拒的矛盾之中——“真的要脱么?要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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