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啊,你爸走的走,可在常叔心里,就从没拿你当过外人。这些年,你做得确实出色,而且从能力上讲,更是毋庸置疑,可以这么说吧,景昌集团能有今天的业绩,你功不可没。”
听着听着,江水然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常叔是父亲的结义兄弟,而他的脾性自己当然清楚,只要喝点酒,总爱扯到已故的父亲身上,一想起这些,那种难以忘怀的想念,便如泉涌般喷发了出来。
“常叔,我爸都去这么些年了,您怎么老提这些,您瞧您,把水水都弄哭了。”
见她这般,常晴川愈发不忍了,可有些话又不能说,难道要看她这样胡闹下去?
“好好,都是常叔的不是,快别哭了。”
待她止住泪水,常晴川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轻声道:“水然,有句话,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都不能和你说。但是……这么和你说吧,这句话,只许你记在心里,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对任何人讲。”
江水然一愣,常叔这种严厉认真的神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想来一定是什么秘密吧,随即点头道:“您放心常叔,就是妈妈那里,我都不会说半个字。”
常晴川起身闭好了房门,重新坐了下来,再一次将声音压得极低极低。
…………
第一医院急救中心到了,从半路下车到飞奔而至,关冲只用了几分钟。万幸的是,所剩路程摇摇在望,若不然,他还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全速施展开来。
“贤侄,你可来了,快快。”
见神医贤侄终于到了,齐院长长长出了口气,说起来,这个轻生的少女,可是自己老友的侄女,好不容易来北江探探亲,却出了意外,如今既然还有口气,他就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走掉。
“齐伯伯,把不相干的人撤掉,你当我的助手。”
齐院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也怪自己糊涂,要不是刚才急得要命,这些琐事哪还用得着神医贤侄操心。
“伟德,你确定他能救活娟娟?”
这人似乎是少女的亲人,见关冲这么年轻,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杜,你就把心搁肚子里,要是娟娟活不了,我割了脖子陪孩子去。”
功夫不大,急救室空了下来,关冲向特侦队员低语了几句,便一脚进了急救室。
身后的房门已然闭合,而静静地杵在离房门极近的齐院长,俨然不像个助手的角色。只不过,那副原本应该满是焦躁的神色,此刻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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