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督邮把县吏提去干啥了不?
督邮拿着辣椒水,对坐在老虎凳上的县吏道:“你小子,只要说刘小备是狗官!爷爷我就放了你!否则,哼哼,这瓶辣椒水我就从眼睛里给你灌下去!”
这小暴力整的真够风生水起的。
刘小备一向是个重感情,护犊子的好银。几次三番砸门求放任,都被看门狗打了回去。
明摆着一副一手交钱,一手放人的土匪架势。
当官的要是玩起**,比土匪还可怕!
只会哭的刘小备除了抹眼泪,就是抹眼泪,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去说这张飞喝了几杯闷酒,骑着高头大马,一步三颠地从馆驿前走过。
看见五六十个老头,伏在馆驿门前嚎啕痛苦。那叫一惨烈。
张飞这伙计仗义,走上前去问:“老头,你哭个啥子涅?”
老人吸溜着鼻涕道:“督邮逼迫县吏,栽赃诬陷刘县尉。我等不忍,便跑来诉苦,没想到督邮没见着,反倒被门子到了一顿!你说我们冤不冤啊?”
本来这几日就憋屈的想死,可逮着督邮的小辫子,要是错过了整蛊这混土鳖的机会,保准天神公愤!
五丈开外,都能瞧见张飞头上的滚滚青烟,那钢牙磨得不亚于肚子里养猪肉绦虫患者。滚鞍下马,一脚一个摆平看门狗,大脚丫子撒开,真奔后堂。
这闪电速度,让正在倒辣椒水的督邮毫不察觉。已然被张飞抓着头发,跟拖死猪似的拽了出去。
三下五除二,绑在马桩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飞洪钟般的大嗓门敞开:“害民贼!认得爷爷吗?”
你看人这话问的,多有水准,你答或者不答,都成孙子辈了。
都知道张飞是个急脾气爆性子,连督邮当孙子的机会都没空给,就开打了。
噼里啪啦,嘁哩喀喳,一连打折了数十条柳枝。
刘小备听得喧哗,忙问踮着脚伸长脖子的老大爷。
老大爷口吃含糊道:“张将军在打狗呢!可精彩了!”
“打狗?!”刘小备好奇心起,也窜了进去,问道:“狗呢?狗呢?”
不见落水狗,却见马桩上拴着一似曾相识的血葫芦。
张飞指着这血葫芦道:“大哥,这就是吃人饭,不办人事的狗!这种害民贼,让我打死他算了!”
血葫芦奄奄一息道:“玄德公,小王爷,青天大老爷,快快救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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