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柴房,这是一间黑屋子,准确的来说这是一间牢房,关押我的牢房。
从门口到最里面刚够我躺着然后伸直胳膊,我横过身来不用伸胳膊头就顶到冰冷的砖头,一只蝎子慌张的从地上爬过,只一会儿就爬到头顶上方那盖着杂草漏出漫天星星的屋顶。皎洁的月光毫不费力的照射进来,阵阵凉风也从那里送进来。四面的墙没有窗户,木制的门在风中“吱呀,吱呀”的响着,外面看守的呼噜声是如此响。以至与我无法入睡。
我挪动一下身体,只是轻轻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满身的伤口就让我疼的嘶牙裂嘴,不由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惊醒门口的守卫,要不让他就又会进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或用他那裂开的步枪护木朝我的头上,身上一顿猛打。这一路上我已经受了不少这样的招呼了。我可不想在去招惹他们了。
晃了晃头,一片白菜叶子从我头顶掉下来,白菜叶子还是青的不过很丰满,里面的汁水比他们放在门口的馊米里的水分更有营养,更好吃,我想。我抿了一下干渴的起了好多水泡的嘴唇,用肩膀费力的翻过身,把嘴巴凑到白菜叶子跟前,鼻子里传来一丝清新的凉意,这证明白菜叶子是新鲜的,一口咬下去,甘甜的汁水瞬时间传遍全身,仿佛这一口就给我带来无穷的气力,我想此刻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比哪个这么样的夜晚还要在外面给我‘站岗’的守卫幸福多了。
胳膊估计是前两天被他们用枪托砸裂骨头了,现在肿的和我的大腿一样粗,手指也血肉模糊勉强还能忍着巨痛支撑身体,证明还没有被费掉,但是我现在只是用肩膀配合头的转动来完成这顿美妙的晚餐。
想起这片菜叶子我想起来或许是哪个越南人好心不想让我死而丢给我的。我记得白天被带出去被一帮彪型大汉折磨一顿,一些看起来斯文的人问了一些问题,他们问的问题我一句也没有记住,也不想记住,人都成这样了即使回答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最后的肯定不如一条死狗的结果更好多少。所以他们问过来,问过去,只得到一句话“张强,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
两个士兵象一条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我从审讯室往这间黑屋子拖我的时候,一群神情激动的老百姓跑过来就要对我人身侵犯,这时我看到一个老大娘抓起菜篮子里一把菜叶子就丢,嘴里还大骂着什么,由于她说的挺快,我也没有听懂越南方言的外文水平,所以也就在耳朵里自动过滤了她的言语。但是她估计经常这样做,所以菜叶子飞过来的时候我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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