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你怎么了,起来,快起来,”老爹用颤抖的手把阿郎搂在怀里,小心的躲开背上的刀柄。
“阿郎,”由于心急扯动伤口而摔倒在地上的阮灵玉急切的把手朝阿郎伸过去,指尖马上就要碰到阿郎的身体了。
一双布鞋,准确的来说是一双穿着露出脚趾头,布鞋上还挂着一粟干草脚趾头粘着黑黑的泥土的大脚出现在阮灵玉和老爹的视线里,地板上还拖着长长的影子。
此时,空气开始变的寒冷,凝固,所有的元素变的不再活跃,慢慢扩散的只有老爹和阮灵玉心中的仇恨和盖过仇恨的深深的恐惧。
老爹的手在颤抖,阮灵玉的右眼皮下的青筋不停的跳着,她伸向阿郎的手也停止了。
魔,...恶魔...走,老爹快...带着...灵玉..时老爹才从阿郎那努努喃喃的嘴里听清楚他想说的话。此时阿郎无神的眼望着老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老爹的目光随着地上的影子和大脚望上去,绿色有些脏和破旧的裤子不算高的身材,腰里扎着褐色牛皮武装带,武装带上别着泰生经常腰里别的苏联托夫卡5发手枪和一个sks步枪10发弹夹,一把越南版丛林砍刀插在他左面武装带靠后贴近臀部的地方,褶皱的绿色军装上衣四个口袋里装的鼓鼓的东西,最上面右面口袋里是一包Vinataba,从那露出口袋的烟盒上方那一行越南文字老爹还是能认出来的。老爹自己从不抽那些烟,他抽了一辈子的旱烟,还是喜欢自己的旱烟。
绿色发黑的防潮布两个角上的铁环用麻绳扎在一起压在他右面肩胛骨的凹陷处,他手里的步枪斜斜的扛在肩上,正压在麻绳扎起的铁环上,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是开着的,一道伤疤从左面脖颈后面绕过喉结伸入到衣领深处。他抽动的嘴里叼着一只烟,烟火明灭之间映着他那年轻而又稚嫩的脸,脸上也有些疤痕,不过不影响观看,浓浓的眉毛下是被烟熏的迷成一条缝的眼,从那道缝隙里,老爹能感到他那含着戏虐和嘲讽的眼神,就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猎物已经逃不脱被杀的命运。他的头上扣着一顶斑驳的掉了绿漆的伪装网有些断裂快要从上面掉下来的钢盔。
“我和你拼了”,老爹放开阿郎猛的站起来,一头撞过去。
“碰,碰,呸~”我掉转枪拖抓住枪管用力的狠狠的在这个老头子头上砸了两下,一脚把他踹到屋子的角落里。用力的用枪拖砸老头的光景我想到老赫就是这样砸我的,那个和他一起看守我的小东西总是喜欢用枪拖抽我,我现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