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现在住的出租房是一间独立的小楼,房子的主人旅居澳洲,这里就托人给租了出去,楼上楼下除了客厅还有四间卧房,暂时住在这里的只有这哥俩,还有一个胖乎乎的中学生,偶尔带同学过来开个派对,平日房子就闲着。
一晃时间过去了两个礼拜,楚河开始慢慢的走动,后来身子活动开了,就慢跑,早晨起来总能碰到一位脑血栓大爷,歪着脑袋跑步,似乎在向他说,人只要没死,就不能放弃希望。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哥俩决定请沈丹青一次,毕竟人家救了他俩的命。
沈丹青混的比他俩强,开着一辆二手的切诺基,威风凛凛的驾到寒舍,惹的沈冬很是羡慕。她拎了一兜水果,两只鸡。楚河笑着说,“你真是客气了丹青,怎么还让你破费。”
沈丹青笑道:“我想吃而已。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楚河把人请到屋里,说:“没什么事了,你呢?”
沈丹青道:“我有什么事儿,练了十几年铁布衫也不是白练的。”
桌上早就摆满了沈冬买回来的酒水菜肴,酱驴肉、酱肘子、德州扒鸡、五香狗肉……楚河就纳闷了,这孩子怎么品味就那么差呢,没办法,素菜沈冬不会做。关于菜钱楚河也没问他,如果明天民警把沈冬抓走,说他盗窃了某个小卖部,他也不会觉得奇怪。不过后来沈冬说,这些钱是老板给的,大老板。
白条鸡都是剁好的,沈冬不会,只能楚河下手,想当年娶了个只知道搓麻蹦迪还给戴了顶绿帽的老婆,不会做饭早饿垮了。
边炖着鸡,三个人就开喝了,沈丹青端的女中豪杰,喝起酒来就是纯爷们。三人从中午喝到晚上,三包啤酒两瓶白酒楞是干了底朝天,席间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沈夏是通臂拳的好手,沈丹青一身铁布衫硬功,说起来二人的家乡还离的不远,老乡同姓加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喝到兴起三个人就拜了把子。
楚河最大25是大哥,沈丹青23,沈冬最小才16。可能是太高兴了,喝到半夜三人愣是没瘫一个,沈丹青提议开车出去兜兜风,切诺基在清江市溜了几圈,楚河看到了他以前的家,里边黑着灯,人走茶凉,那女人恐怕在他相好的怀里吧!
车子停在了江边,晚风习习,夜色的中的清凉江缓缓流淌,楚河扶着栏杆久久沉默,“来抽一支!”他接过沈丹青已经点燃的烟,深深抽了一口,呛的直咳嗽。沈丹青不满的道:“至于嘛你,大男人连个烟都不会抽!”
沈冬也抽烟,他赶紧从兜里摸出红塔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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