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装卸工走进大厅,光洁的地板砖上就留了一片白,粉脚印,接着倒霉的是走廊的地毯,楼梯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二楼回忆室。气的正在拖地的服务生直骂娘,但也只是小声骂骂罢了,让他们这帮壮汉听到,一巴掌下去还不拍出脑震荡来呀!
二楼会议室的廖飞燕也不轻松,这帮家伙进了屋,找地方一坐就用毛巾抽打起身上的白灰来。搞的屋子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粉尘味。
矮壮的严松更是丝毫不客气的把大号太空杯递给廖飞燕,道:“哎,给我倒杯水来。”
廖飞燕心里郁闷,但一想以后还得靠这伙人,也不好意思翻脸,闷闷不乐的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了过去。
严松浅尝一口,抬头道:“有茶叶吗?”
廖飞燕道:“你真把这儿当茶馆了?要喝自己买去。”
严松一听这口气,立刻瞪起了大眼,“我说你怎么说话呐?”
廖飞燕丝毫不让分儿,道:“天生嘴笨,你教教我怎么说?”
严松把天空杯一放,道:“嗨,你找事是吧?哥哥是来助拳的,不是来受气的,你这是怎么照应客人的?”
廖飞燕道:“怎么照应的?你真把我当跑堂的了。你也知道自己是来帮忙的呀?帮忙,大哥,懂吗?你不是来这儿当大爷逞威风的。”
我擦!严松一掳袖子,道:“怎么着小子,我这儿刚抗完三百多袋灰,累得臭死,来你们这儿喝口水,瞧你牙尖嘴利的。找事儿是吧?就你这样让着你仨!”
廖飞燕显然没那么冲动,道:“不用让着,但得等你们的事儿完了。要不然,公司里得说我不懂事。”
这帮老爷们早起上哄了,此起彼伏的喊道:“哥们跟他遛遛,长长你们公司的志气!”“对,别让严松这死孩子太狂了,跟你打不成架,他一准憋得回去就糟蹋他媳妇,打了他,就是能解放一个善良小娘们一天的B,值!”……
这时候,楚河进来了,他看了看两个主角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主座坐了,朗声说道:“大家都找地方坐吧,别站了怪累的!”
楚河以前穿的保安服也是白短袖西裤,现在还是那身衣服,但地位一变,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一说话人家有人听了。
等这帮装卸工坐好,楚河开口说道:“想必来之前你们上司也都跟你们讲清楚了。咱们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口饭吃,虽然我这儿的经理,但我也是苦力出身……”
底下一阵嗤鼻之声,虽然没有大声喧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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