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市看守所
走廊里,一名戴着手铐脚镣、扣着头套的罪犯在狱警的推搡下踉跄前进。
一名狱警打开牢门,说了一句:“就是这里了。”
另一名狱警解开了头套手铐把犯人推了进去。
楚河的右眼睁开一条缝隙,他也就剩这只眼睛可以睁的开的。房间不大摆着三张上下铺,他慢慢的走向一张床,躺了下来。
床上没有被褥,只有一张空荡荡胶合板,但他不在乎,他现在需要休息。浑身的伤痕让他的神经末梢已经变得有些迟钝,成片成片疼痛反射回他的神经中枢系统。可他脑袋里的神经处理器此时也像一台损坏了机器,发出各种噪音,似乎在提醒他如果不进行维修,它随时都会面临解体。
不知什么时候,牢房里迎来了另一批客人,他们一共五个人填补了床位的空缺。这些人显然受到了比楚河好的多的待遇,他们进门之后,就被解开了手铐脚镣。
楚河也算是粘了他们的光身上多了一床薄被子。但他没有起来,只是抱紧了被子,手上传来的柔软,能稍许缓解他身上的伤痛。
那五个人进屋后互相握手。一名胡子男朝躺在床上的楚河看了一眼,道:“就是他吗?”
一个细长眼睛的男子似乎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回他道:“应该……是吧!”
这时另一个男人也转过头来,原来那一句话是两个人说的。他的长相和那个细长眼睛的男子一模一样,他们是一对双胞胎。
胡子男走过来,捏捏楚河的脸,又拽拽他的耳朵,笑道“被打废了TMD,这帮警察真黑。都这样了还要我们料理。不过接了这个活,总得做点什么吧,哎,小子,醒醒,跟爷乐乐。”
胡子男掀开楚河的杯子,拽着他的耳朵提起来,一撒手,砰,楚河的脑袋撞在床板上,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胡子男玩上了瘾,又捏住了楚河的鼻子,另一只手抓着一只盛满了凉水的搪瓷缸子,说道:“来来来,张嘴,我给你解解渴!”
楚河被他那么折腾却一直没醒,不过他的鼻子被人捏住,需要空气自然张开了嘴,哗哗的凉水灌进来,把他呛醒了。
咳咳咳,楚河坐起来不停的咳嗽。
胡子男哈哈大笑:“醒了,终于醒了。”
楚河扫了他一眼,野兽一样的扑了过去,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胡子男被楚河压到了地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脸色胀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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