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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安静。”孙民居站在台上对大家喊道;“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局里派来我们上海站的特别专员楚汉同志。今天的酒会就算是为我们的特派员接风洗尘。大家可能有所不知,楚特派员虽然年纪轻轻,但早已是战功赫赫,多次受到老板的嘉奖和晋升,别说是你们,就连我这位几十年戎马生涯的老军人,在他面前也感到汗颜,感叹后生可畏啊。不过,我相信,咱们保密局上海站有了楚特派员的亲临指挥,一定会做出新的成绩,更上一层楼,决不会辜负局座对我们上海站的希望。下面,请特派员给我们做训导。”
一阵热烈的掌声迅速掩盖了孙民居的话尾音。楚汉的脸上飞掠一丝笑意,他向大家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这种场合对于他楚汉来说,早已不足为奇了,官场上的政治,他不仅喑然熟悉,而且还能轻松驾驭。掌声尽管是由如此的热烈,却也只是一种阿谀奉承的讨好和巴结,掌声的背后,酒会的背后,是永远都不会平静的。
“同志们,我叫楚汉,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这就是我做人的准则。我是个军人,但首先,我是个人,是个和你们一样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人。刚才孙站长的抬爱,真还让我有点承受不起,在孙站长这样的前辈面前,我没有资格作什么训导,只有谦虚学习的份。”
掌声在孙民居的带动下,又一次响起。
“也好,为了便于今后大家再一起工作,我就把自己介绍给大家。我过去的同志们送了我四句话,十六个字,就是‘生性怪异,桀骜不驯,清高自大,不抢功名。’我承认,同志们对我的评价是中肯的,但是我改动了两个字,把‘清高自大’改为‘清高不凡’,这样可能会准确一点。这次,我能被派往上海站,是我的荣幸,因为上海是委员长的发家之地,当年,委员长从一个为别人跑腿买烟的小人物,成为叱咤风云的领袖人物,这里面的雄韬伟略是我们永远学不到的。我这一路走来,最崇拜的人就是蒋委员长,所以跟随委员长,效忠党国是我楚某毕生的心愿。经过八年的浴血奋战,我们打败了日本人,现在也该和我们多年的敌人,共产党算算帐了,同志们,我们不能有轻敌的思想,今日的中共早已不是抗战前的**了,所以我们必须牢记中山先生的训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特派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这位是……”
“我是上海站电讯处首席译电员冯南洋。特派员,我想问的是,眼下,中共领袖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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