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江来生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丁继发。
“老板,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带着这个玉坠,并不是背叛自己的信仰,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有两种力量支撑自己,那就是爱情和信仰,这只玉佛是我的爱情,代表着我的爱情。”
“继发,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共产党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有感情,有爱情,我的意思是,难怪你这么大年龄也不找个女人娶了。原来是心理有个一直放不下的女人。”
“丁叔,人的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就像流水一样,让我们感动的是那流水淌过去的时候,那激起浪花的瞬间。”
“怎么样?是不是又卡壳了。”
“站长。”
“站长,没错,又被卡住了,中村一雄的这个布局,就像一个迷宫,我们现在是身在迷宫,即走不到出口,又找不到返回的路。”
“说说看。”
“站长,你来看。”楚汉指着黑板说:“这是莎莎画的示意图,你看,这个‘佛在我心中’我们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物件。”
“物件?”
“对,就是一个物件,就像项链坠子之类的小物件,说的更准确点,应该是爱情信物,中村一雄和这个叫玉洁的女人关系一定不一般,这个物件很可能就是中村一雄送给这个女人的爱情信物,从理论上说,中村一雄已经知道日本战败的必然性,所以他一定会把文物的藏匿地点用一种巧妙的方式留给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或许,我们找到这个女人是揭开文物藏匿地点的关键,可问题是,这个女人,没人知道是谁,我们实在是无从下手。”
“莎莎,这就是你们对案情的分析推理吗?”
“站长,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我们的思维方法,推演逻辑不对?”
“思维的方向没错,推演逻辑也挺严谨的,收获不小啊,看来这段时间你们没有白忙乎。”
“收获,我们现在是一无所获。”
“莎莎,楚汉,不要急,有问题一个一个解决,现在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女人,既然现在的关键在这个女人身上,那我们就全力寻找这个女人。”
“对啊,站长,我们之所以被困,就是谁也不认识这个女人,更不知道她高矮胖瘦,何许人也。茫茫人海,何处去找。”
“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江莎莎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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