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的妈妈拉着曾双凤坐在桌子旁边,嘘寒问暖,不时的给她夹着菜,这样的慈祥和蔼让一旁的秦泽与他的爸爸很是有些意外。不过秦泽的爸爸并没有什么说什么,只是小心的揭开了茅台的瓶盖,倒出了一小杯放在了自己的杯子里面,登时,酒香四溢,而秦璐的脸上都有些红润了。
原本秦泽的爸爸看着那两瓶茅台是不打算要揭开来喝的,对从来都是喝邵阳老酒这种比较便宜实惠的酒的秦泽爸爸来说,这古朴的酒瓶里面装着的茅台实在是贵重了一点,他很是有几分舍不得,甚至心底里已经有了打算,以后拿出去送人来的划算。
但是经过秦泽与曾双凤的劝说,秦泽爸爸还是下定决心打开了酒瓶,的确,这样的酒拿出去送人实在是太亏了,不如自己享了口服,至于以后的礼节,到时候再去买也是一样的。秦泽爸爸犹豫了一下,也给秦泽的杯子里面倒上了一小杯的茅台,儿子现在大了,喝点酒那是很正常的了。
秦泽爸爸轻轻的抿了一口茅台,然后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味,咂了咂嘴巴赞叹的说道:“好酒!”当然他也不忘招呼曾双凤吃菜,还很是热情的伸手夹了一些自制腊肉放在曾双凤的碗中。
曾双凤坐在那里埋头沉闷的吃着饭菜,她前面摆放的一瓶王老吉根本就没有动过,看上去很是文静,与她平时的表现判若两人。秦泽也只当曾双凤是初来乍到有些不习惯,对着曾双凤柔声的说道:“双凤,怎么了,一直不说话,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想家了?”
秦璐侧头看向坐在她旁边的曾双凤,只见曾双凤的头低垂着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肩膀不停的耸动着。秦璐将曾双凤的脑袋抬了起来,曾双凤的脸上两条明显的泪痕。秦璐大声的说道:“双凤,你哭了啊!”
听到秦璐的说话声,秦泽的妈妈连忙走了过去,拉住曾双凤的手柔声的劝说着:“好好的闺女怎么就哭了呢?告诉阿姨,怎么了?是不是秦璐她欺负你了,阿姨帮你出气!”听到秦泽妈妈的柔声劝说,曾双凤一下子抱住了她,然后放声的大哭了起来,这一哭弄得大家是莫名其妙,秦泽的爸爸连忙拉着秦泽问情况,但是秦泽却也是一头雾水。
曾双凤这一哭看样子一时半会停歇不下来,秦泽连忙走出房间来到外面拨通了曾单凤的电话。良久,曾单凤的声音传了过来:“哪位?”听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喘气,也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不过她后面还是可以听见有人隐隐约约的呼喝声,似乎也挺热闹的。
“单凤,我是秦泽。”听到秦泽的声音,曾单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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