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联系唐岫，确定师子昂不会再对威柏公司指手画脚之后，陈珂就在林烟与简易的双重授意下，出差去三通，与姚凤召见一见。

杨初则和司徒晴天接触，商量代言的细节。

林烟去见了凌美玲一面，把自己在美国与黄天华交流的部分跟她讲了一下。

凌美玲喝了一口水，说道：“他把自己形容得那么危险，这不成心让人着急担心么？”

林烟看着她的侧脸，见她如此剩女的年龄，皮肤竟还保养得如此之好，不由得食指一动，笑道：“我觉得钟晴能等我两年就算是个奇迹了。毕竟当初我跟她也只是彼此有些好感，可没有生死相许什么的。结果她却一直等着我……”

“你是想说？”凌美玲一怔，问道。

“咳咳，按理来说，你的感情，也不应该由我来插手过问。纯粹只是关心一下，你和黄天华之间的交集并不算多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还对他有感觉？”

“看在你已经是成年人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这瞎问了。”凌美玲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道：“如今这个时代，早恋的人很多，十来岁就开始乱来了。同时也有很多剩女。这些剩女当中，更有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而且也不是所有剩女的条件都差——”

“就比如说你是吧？”林烟好笑地说道。

“别打岔！”凌美玲一挥手，接着说道：“我就是一个剩女，曾经谈过一场恋爱，这场恋爱却在好感度最强最纯粹的那一刻，一下子断了。如果当初黄守言没有发生那些事。也许我也已跟他有了最实质性的关系。大学毕业，如果没有分手，也许现在也都结婚生了小孩。我们两个应该都会做老师，本本分分。不管是分手还是结婚，想来最初那种美好的感觉都会渐渐消失，到最后也许怎么回味也都想不起来。”

“我想说的是，那最美好的感觉在那一刻忽然断掉，那留给心里的印象才最深刻。”凌美玲微微一笑，神色恬然，“这些年来，我时而也会想起这一种感觉，都如香茶一般，越品越深刻。然后前段时间他回国了。我也不清楚对他还有着什么样的感觉。是爱？还是说只是对过去的那个他的一种缅怀？或者是错觉……我也在冲动之下，跟他表白，希望可以再续前缘。不过在他拒绝我的时候，我又不觉得伤心，只有点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唉，文艺女青年对爱情这个东西总有这么多感悟。”林烟说道，“听你说这么多，其实我也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喜欢着当年那个黄守言，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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