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像蛆爬过的血痕烙印在王灵儿的细白手臂上,有的已结痂,有的明显是新痕,要是放在往日,染儿见到这样的情况早就同情心大起,没准还会义愤填膺,打抱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救王灵儿脱离虎口,但吃过一次亏的染儿,可不会傻得再趟这些深浅难辨的浑水,谁知道这伤真的假的,谁敢保证这丫的小白眼狼使的不是苦肉计,上次拼命救她性命,换来的是自己毫无一点尊严可讲地磕头求饶,想起这染儿的火气就呼呼向上冒!
染儿抬头看了眼东方泛着温和白光还不太刺眼的圆脸公公,暗自压下了直窜头顶的怒火,故作冷漠不痛不痒地道,“我说小姐,青天大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知道的是你主动撩衣让我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登徒子小流氓,垂涎小姐的美色,意图非礼小姐呢?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我还不想被人扣上登徒子小流氓的帽子,我将来娶不着好媳妇你赔我啊?”
王灵儿被染儿的话唬的一愣愣的,呆傻了好半天,才放下她的衣袖,“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确是有苦衷,没什么恶意的?”
“没事的话,小的就此别过!”染儿说完,很绅士地学着电视上演的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就欲向前走!
哪知王灵儿仍不死心地拽着染儿的衣角不放,满眼甚是委屈地望着染儿,看那架势好像染儿把她怎么着了似得!这要让人看见还了得,别一会再来个百口难辨,有理也变没理,染儿伸手一根根掰掉王灵儿的手指,恐吓道,“你别再抓我衣服哦,你再抓我衣服,我告你调戏良家小美男!”
“哼!我还没告你调戏我家小嫂子,你倒恶人先告状,再说就你那龌龊样还妄称美男,真是笑话!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给我绑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名家丁像逮小鸡似地架住染儿的胳肢窝,等候他们的小主子发落!
染儿心想:我长得怎么也和龌龊挂不上边啊!岂有此理,不搞清楚就乱下断言的可恶家伙!染儿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一遇见这小白眼狼就没好事,简直是我的命中霉星,上次伤了额头和右手,至今还缠着粗布呢,刚又被扣上龌龊的帽子!难道这次我的小屁屁也要受连累?不行,这次我可没招她,是她死皮赖脸的缠我好不好?
染儿仅在脑内悲哀了一秒就重整旗鼓,目光冰冷地直射向刚才发声的小家伙,也不说话,笑话,丢人不输阵,做人还是要靠自己,她可不会像上次那么白痴还寄希望于小白眼狼能帮她澄清事实真相。
只见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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