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条大汉抬着往开外走,心里飞快地算计着:这他.妈不会是第三方黑.社.会吧……要真是咋办?
只见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们是内森的人。”
哦,我这才放心下来,朝身后看了一眼,内森的手下一拨儿抬着我们向前走,另一拨儿留在那断后。
颠地一看来者势力强大,不敢再斗,远远地瞪着眼睛看着我们离开。我估计我刚才的突然袭击可能把这小子肋骨打断了,因为他一直捂着胸口向前蜷缩着。
没走多远,拐过一个路口,内森的人将我放下来,指着早已等候在此的一辆奢华大型马车说:“有请!”
我走过去,车门“自动”打开,抬眼一望原来内森已坐在在里面了。
我呵呵笑着客气一声道:“没给你添麻烦吧?”
内森冷静道:“还好,还好,这件事我还扛得住。”
成钢、凯恩斯、甜甜也陆续上了马车。内森关上车门,吩咐车夫去“号角楼”,也就是我们下榻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内森小时候非常向往航海,所以把他拥有的几座小楼命名成跟大海有关的名字。
马蹄在石板路面上击起“蹬蹬、蹬蹬”的节奏声,在这种地段车夫一般都控制着马速,不敢让马儿撒欢似的跑起。
我见成钢一手捂着胳膊,问道:“怎么啦?没受伤吧?”
说着上前去查看,成钢摇摇头道:“没事没事。”
凯恩斯苦笑:“看来咱们不能到外面逛了,不然回回都会打架。”
我一听这话顿觉不爽,不悦道:“这跟逛不逛没啥关系吧,不管在哪儿遇到这小子,我非得揍他,拼命都行!”
内森好奇地问:“他跟你有什么仇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他跟中国人全都有仇。这人叫颠地,再过两年就会成为对华鸦片贸易最大的交易商,可恨的是,他在大清国禁烟后向英国政府提请对华作战,导致了中英第一次鸦片战争。”
成钢也帮腔说:“是啊,这小子太坏了,该打死他才能泄这口恶气。”
内森一听皱了皱眉,道:“两位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伦敦是法治之区,还请二位仔细思量才好。”
我火了:“你要觉得这事情让你不爽的话,咱们的合作就此打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内森讪笑道:“于先生误解我的意思了,息怒息怒,这话就当我没说……”
进了号角楼,看到了罗伯特,我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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