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在巴黎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普奥联军大败于欧盟军团之手。欧盟总记卡伦纳尔绕过卡普芬贝勒,只攻维也纳。新任的奥皇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已经仓惶逃出了维也纳。而失去了皇帝的维也纳,已经士气大跌,再加城内还有鼓噪的普通市民带着强烈的反骨,估计维也纳的灭亡已经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
奥地利倒下了,普鲁士难道就会好过?
同为德意志民族的顶梁柱,唇亡齿寒这种基本的道理俾斯麦是懂得的。所以,欧盟其志不小,如果单单击败奥地利就是他们的最终目标的话,那也有点太小看天下英雄的味道了。
但是跟堂堂正正的铁血交冲相比,任何的计谋和龃龉都不能阻挡。骨子里,俾斯麦也是热爱这种行事风格的拥趸。他曾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为了普鲁士的首相,一定也会用钢铁和鲜血,铸成一个这样的强盛国家。
但是此时他只不过是一个外交官,坐在巴黎不受人待见的普鲁士领事馆中,徒劳地消耗青春。
点起一只来自古巴的雪茄,三十余岁的俾斯麦竟然有些提前步入老年的仓皇感。
“如果普鲁士就此被打败了,那么我还是否有出头之日?”俾斯麦不禁怀疑道。
“嗯,如果普鲁士就此灭亡了,你估计也得陪葬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吓了俾斯麦一大跳。
他刚才只不过是在心里想事情,但是却有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他惊恐地站起身,叫道:“是谁,是谁在哪?”
只是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只有他刚才惊慌地叫声的余音还在房间中回荡。
他以为只是幻觉,稍稍定了定神,又坐在了椅子,可是他一抬头,只见一个肤色雪白的亚裔女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
俾斯麦差点从椅子摔下来,害怕地打量着那个面色清冷的女子。她身材高挑,肤色有若白雪,比纯种的欧洲人还要白。她身量很纤细,而且胸前平平的,简直不像是女人。但是从她如画的面目才能察觉,这是一个很美的女子。
如果裳儿和何沐平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女人的来历——那个给何沐平找过麻烦的六部干事,六部部长的情妇,白莲娘。
“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俾斯麦大声说道,似乎想用高的嗓音和声调为自己壮胆,同时也吸引附近的人的注意力,帮助他脱险。
白莲娘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轻蔑地道:“凡人,不要妄作挣扎了,如果我想弄死你,只不过是抬抬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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