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菜?好像还有一点前年的种子,你爹不吃菠菜,就我一个人吃,你又很少在家,所以,去年都没种。”
“那行,好久不吃原生态的菠菜了,这里就种菠菜,妈,要不您回去把种子取来,我在这里给红薯苗浇上猪粪。”龙凌轩把吃完的饭盒递给母亲,然后边说边挽起衣袖,准备提着装满猪粪的木桶去浇红薯苗。
“凌轩,还是你回去拿吧,你问你爹,找得到,你看你,一个大学生,做这种肮脏的活儿,没面子,以后咋娶媳妇呢,让老妈来做浇猪粪吧!”母亲聂彩鸾顾及儿子的面子,怕村里的人说三道四的。
“妈,我现在不是大学生,是农民,以前您不是一直教育我,没有大便臭,哪来稻谷香嘛,没事,这种事又不是没做过,而且您看这一桶多重,我担心您身体,所以,还是老妈您回去取种子吧,慢慢走走,莫急!”
龙凌轩真不愧是一孝子,让母亲聂彩鸾心里一阵欣慰,微微笑了笑,“真不愧是我聂彩鸾的儿子,好吧,老娘回去取种子,你就这做着!”说完,母亲满面笑容的走了。
五行八卦的种植,需以乾坤步法方能迅速穿梭其中对红薯苗灌溉猪粪农家肥料,龙凌轩迈开乾坤步法,左手提着木桶,右手拿着铁瓢,凭借天地玄极之法,巧妙轻松的给插下的红薯苗浇上猪粪肥料。
日上三竿,躁热的天气,像一个蒸笼般炙烤着大地,燃起火苗的六七月的太阳,蔚蓝的天幕,白云朵朵,但白云像是害怕太阳的照射般,急转急下的漂浮着。
龙凌轩奔走在那五行八卦中的红薯苗地里,虽然是在天地玄极之力下,但肉体之身始终是属于自然,他不多时便汗流浃背,加上臭烘烘的猪粪,更是显得他邋遢而狼狈。
当把最后一片红薯苗灌溉上猪粪,母亲尚未把菠菜种子拿到地里,他看着不远处汩汩清澈的河水,仿佛获得些许早秋的清凉,在这个南方的边陲小农村,没想到农活亦是一件乐事,难怪晋代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而选择“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
龙凌轩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望着那一汪河流,心潮澎湃,决定去河里泡泡澡,舒服舒服,但是环视一下四周,好像不少地里还是有村里的农民在地里。
所以,他拿上那简易的捕鱼网,便沿着河道,一直往小河的下游走去,他知道在村口那有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那是他小时候挺喜欢去耍的地方。
青青河边草,早秋时节,小河尚未到干涸季节,所以澄澈的河水满至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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