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做是做,接下来两天,李乐几个人还是被梅苹给摁在了厦大的图书馆里整理查阅资料。白天干活,晚上逛吃逛吃,倒也暇意。
鹭岛这边海风和煦,轻衣薄衫,阳光尚暖,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燕京,则进入了一年里秋风肃杀的时节。
国镁总部的“云顶天宫”,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屋里弥漫着烟味和沉重的空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燕京深秋的暮色沉甸甸地压下来。
黄峻烈背对着众人,深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指尖的烟头烟雾袅袅,在紧锁的眉头前弥漫。
李军涛坐在下首沙发,腰背挺直,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黄艳红坐在他旁边,膝上摊开着厚厚的文件夹,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硬壳封面。
张丁则靠在窗边,望着楼下的车流,脸色晦暗不明。方为和邹小春坐在更远的位置,大气不敢出。
秘书谢英站在办公桌旁,手里捏着一份刚送进来的、让众人脸色更冷几分的传真。
“吱~~~”黄峻烈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焦躁。
“五天!又拖了五天!百思买、沃尔玛,动作够快啊,真当我是瞎子聋子?”说着,指了指谢英手里的传真,“红空,鹏城,谈渠道深度合作?还要探什么虚实?百信那点老底,值得他们费这劲?”
“还有那个姓董的,什么来路?能把我们逼到这个份上?那份评估报告,还有杜恒订下的条条框框!硬得跟乌龟壳一样,戳都戳不动。”
“看看股市,看看报表,甬乐那边胶着着呢,大钟那老东西还在死扛,南边的输宁像条疯狗一样抢份额,百信这后院要是再烧起来,你们告诉我,这火谁来灭?拿什么去灭?””
李军涛喉头滚动了一下,沉声道,“老板,董泰是毕马威出来的顶尖老手,现在挂名在瑞典银瑞达背景的泰雅乐投资,手法老辣,数据滴水不漏。”
“我们每一步,他们好像都算到了前面。再加上杜恒.....都是硬骨头,确实难啃。”
“难啃?”黄峻烈嗤笑一声,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我看是你们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物业剥离、供应链补偿、渠道价值....哪一样不是被他们拿捏得死死的?邹小春,你不是法律顾问吗?杜恒的刀都架脖子上了,你连个像样的豁口都劈不开!”
邹小春脸色一白,嗫嚅着,“黄董,杜恒准备得太充分了,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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