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邵文一放筷子,“我师傅当时只身进入制造局劝降被拘,可不是做了俘虏……”
费禹鑫赶忙打断,“阿文就是革命党,这革命党的内幕,他比咱们清楚,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革命党不嫌咱们空空党上不得台面,咱们也干革命好了。”
“一起干革命,一起发财……”龙邵文一口把杯中酒干了,双颊带着粉红,眼睛贼亮,“我们革命党从来不挑出身,什么苦力脚夫、小偷强盗、土匪恶霸,通通都可以干革命,不瞒两位兄弟,我至今还在贩卖烟土,这也算是为革命出一把力气,你们只要把偷来的银子,拿出一部分给革命党做经费,自然算为革命出过力了,生意也理应受到革命党的保护。”
廖文殊听了连连点头,“阿文,你给我们介绍认识一下革命党吧!”
费禹鑫笑了,“阿文就是革命党,咱们认识他就够了,也不用认识别的革命党了,以后阿文只要一声招呼,咱哥俩就带着兄弟给他打头阵,这不仅是为了成全了兄弟义气,也是在为革命做出贡献。”
龙邵文听完哈哈大笑,“两位兄弟,以后咱们就是革命同志了,施展你们的妙手空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吧!”
三人正聊的高兴,赵孟庭又递进一张拜帖,笑着说,“老朋友来看你了,***,是咱们的对头应桂馨……”龙邵文皱起了眉,“这家伙儿不在南京当他的官,保护孙老大,跑来找老子干什么?”
上海起义后,善于钻营的应桂馨攀附上陈其美,当上了都督府谍报科科长。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由陈其美推荐,他又去南京担任了总统府庶务科长兼临时大总统孙中山的侍卫队长,可算红极一时。龙邵文向来与应桂馨不睦,几乎就没什么往来,应桂馨突然来访,令龙邵文颇感意外,他犹豫半晌,说,“让他进来吧!”话虽如此说,他却依旧坐在那里,一点儿起身迎接的意思都没有。
费禹鑫与廖文殊见龙邵文有客,相互对视一眼,“阿文你有客接待,我二人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讨革命的事情。”
龙邵文一摆手,“你们坐着,不用动……”他毫不在意地说,“来的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二位兄弟不用理会,继续吃喝咱们的。”
赵孟庭领着应桂馨来到龙邵文摆酒的花厅,应桂馨双手抱拳,满脸堆笑,“兄弟,恭喜恭喜!”
龙邵文听了一怔,暗骂,“***,老子又有什么喜事?”可应桂馨毕竟是客,他即便对此人再不感兴趣,也不愿在自己家中冷落了客人,当即起身抱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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