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房间看去,床上躺着一个人,脸上的皱纹像八九十岁的老人,两目呆滞晦暗无光,一副油尽灯枯之相。可奇怪的是,他的头发却是全黑的,仔细看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保养的很好,根本不是双老人的手。
我凝神看去,发现他的脖子上有团红色暗光在不时起伏,好像皮肤下有只虫子在游走。
左岸走过来,暗隐担忧的眼神看我,我冲他摇头。笑话,真被几个千金小姐的几句风言风语吓到,我还在流云观混个什么劲儿。
我皱眉看向床上躺着的人,阿岸开口:“莫莉的父亲,五十六岁。”他顿了一下:来的时候我大致看了一眼,这座别墅布局合理,文化氛围浓厚,符合校董的身份,后方以及左右两方都是高层建筑,藏风纳气,避凶取吉。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相,但是居住在此必是安居乐业之地,有人气有才气,风水没问题。这种情况,我看倒像是被抢了寿元,你能看出什么异常吗?”
我回答:“魂魄没事,脖子下面好像有东西。”
阿岸上前检查莫莉爸爸的脖子,开口:“看不出来。”
大概没见过阿岸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莫莉看着有些不开心,问:“阿岸,你不是说萧潇跟常人不同,现在她也看不出来,你可以帮我请你的师傅下山吗?”
听了她的话,我略略睁大眼睛,心想,请大师兄下山都不如请我师傅,大师兄那个性子,啧啧。
“你爸爸暂时没事,我师傅那……”阿岸摇头,说:“我们解决不了的话,萧潇倒是可以帮你请她师傅。你还是说说,最近你家有没有异常的事发生,你爸爸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暗自觉得好笑,流云观要说最难缠的人,不是为老不尊,闲散无比的我师傅,不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阿修,也不是腹黑霸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的阿岸。是阿岸的师傅,我的大师兄啊!他发脾气,连我师傅都要抖上一抖。
我大师兄如果入了俗世,一定是个大领导,很大的那种。他有种天然的气扬,驾驭能力超强,骨子里有股骄傲,这让他做事不容易受外界影响,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流云观上下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堆男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举个例子说吧,我们小时候每次想做坏事,他都能提前掌握动向,等着我们犯错抓现行,最怕什么罚什么。相对于我们这些小一点的孩子,其他几位师兄就惨了点,对于他们我大师兄基本上就是动手,哪疼打哪,一起上也打不过。
至于我师傅,断网,谈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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